朝纲?”
如意眸色一震,看向张良的目光透出迟疑之色。
张良却是温和一笑:“故而,虽不宜严惩,亦不可不教而释之。”
如意闻言心中大动:“依先生之见,子腾之事,当如何处置,方为妥当?”
“宜以教化为主,稍加惩戒,使之铭记教训,日后方能慎言谨行。”
如意眉宇骤然舒展:“先生所言甚是,如意受教了。”
张良笑而不语。
“只是眼下子腾已经被移交廷尉寺,如意担心廷尉寺滥用刑法,逼迫子腾招供。”
“殿下以为廷尉寺能一手遮天?”张良拂去衣上的落叶看向如意。
如意愣住,思索片刻后:“倘若皇后授意,父皇又不在宫中,掩人耳目亦非难事。”
“子腾乃皇上亲封之武教郎,若要定罪,依律须经丞相、御史大夫和廷尉派员进行会审,最终上奏皇上,由皇帝裁定,而非廷尉寺一家之言。”
如意闻言眸光一转,随即起身对着张良俯身一拜:“那便有劳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