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声长叹:“且不说得罪了齐地的曹丞相和傅将军,结果好容易捉拿的人半路还死了,偏偏还搜出一封得罪皇后的书信,你说这都叫什么事?”
夏河听得陈平这么一说,忍不住笑道:“陈兄手里的事是结束了,却丢给夏河一堆烂摊子,搜查将军府被辱不说,还因刘泽暴死廷尉府连带着被罚了一年俸禄,结果心情还没缓过来,又被皇后召去宫中一顿埋怨,夏河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皇后跟樊将军本就是一家人,夏兄得罪了樊将军便是得罪了皇后,不奇怪。”陈平说着试探道:“夏兄不会在帮皇后做事吧,倘若如此,那就太可惜了?”
夏河听得一震,酒顿时也醒了半分:“陈兄此话怎讲?”
“樊哙、卢绾、周勃、萧何、王陵、夏侯婴......”陈平一边说一边掰着手指:“外加吕泽、吕释之。”陈平唇角上扬,转而看向夏河:“不知夏兄想立于何处?”
“这——”夏河答不上来,自己区区一卫尉,如何能与这些功臣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