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水。
甲胄却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管夫人:“魏王交代了,请夫人以大局为重,舍私利而取大义。”
“什么是私利,什么是大义?”管夫人怒极反笑道:“他如此大义,何故为难我一弱女子?”
“大王承诺夫人正宫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本宫不稀罕。”管夫人轻蔑地一笑,语气中带着不屑:“请转告你家大王,本宫看重的,从来不是那些虚名,倘若他想要与本宫做交易,那便让他按做生意的规矩来,那些大人有的,本宫要十倍。”
甲胄目光一震,转而压低了声音道:“夫人请慎言。”
“慎言?”管夫人闻言突然笑起来:“本宫的孩子没了,还有什么可忌惮的。”管夫人说着眸色一沉,转而冷冷道:
“告诉你家大王,他既如此作践本宫,本宫也不是非他不可。”
“大王如此亦是权宜之计,大王的心里——”
“滚!”管夫人恨恨地看向甲胄。
“喏!”甲胄随即躬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