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皇上饶命。”
“皇上!”戚夫人见状忍不住开口:“张乐不过是个生意人,何错之有?”
“再加十板子。”
刘邦沉声道。
戚夫人心中一滞,这才明白刘邦是有意做给自己看的,于是再不敢多提一字。
只是当看到张乐从自己眼前被拖出去时,戚夫人还是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身为奴婢,明知主子行为有失分寸,不说从旁劝阻,还任由主子率性而为,实在可恶,来人!”
“奴才在!”
“掌嘴二十!”
戚夫人心中微颤,但张乐的教训却让其不得不隐忍,当目光触及到佩兰时,却被佩兰的眼神示以安抚。
戚夫人入汉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无能为力的痛苦,隐于袖中的掌心握到发白,自古皇权至上,皇上的喜好直接决定着身边人的地位和命运,纵使自己曾贵为大清皇太后,在与养子弘历(乾隆)相处时,依然是谨言慎行。
想到这里,戚夫人知道求情没用,但她实在不忍看着佩兰受罚,于是决定用刘邦对自己的心意赌一次。
殿外传来掌掴的声音,在二个巴掌落下时,戚夫人心一横,于是将双眼一闭,身子一歪便晕倒在了大殿之上。
果然,刘邦一见顿时慌了,赶紧起身下殿抱起戚夫人去了寝宫:
“快,传御医!”
“喏!”邱贤见状赶紧跟了一句:“那惩罚——”
“停停停!”
“可是戚夫人有罪!”樊哙见刘邦要走,赶紧起身道:“皇上还没处罚呢!”
“滚!”刘邦瞪一眼樊哙,走了几步又回头:“谁让你起来的?”
樊哙一愣,来不及多想赶紧又跪了回去,待得刘邦走后,樊哙忍不住问邱贤:
“邱公公,本将军这是要跪到何时啊?”
邱贤之前因吕嬃之事差点被樊哙掐死,心中本就怨恨,于是冷声道:“皇上不发话,奴才可不敢妄言。”
“那就请邱公公代本将军去向皇上问问。”
“喏!”
邱贤敷衍地应了一声,然后便离开了偏殿,身后跟着的寺人小贾忍不住小声问道:
“公公当真要帮樊将军去问话?”
“愚蠢!”邱贤瞪一眼小贾:“触犯龙颜的事儿咱少干,这是樊将军自找的。”
“也是。”小贾附和道:“戚夫人好端端的在宫里待着,樊将军没事找事地来这一出,咱就说找人好歹他也得找个像样的吧,就张乐那样的,这不是来搞笑的么,只是可怜了佩兰姐姐,无缘无故地惹一顿罚。”
邱贤忍不住叹口气,但凡戚夫人能稍稍像其他夫人迎合着点皇上,今日佩兰那丫头亦不会受这个罪。
刘邦寝宫,御医王阳给戚夫人把了脉,刘邦在一旁来回踱步,良久,
“怎么样?”刘邦上前道。
王阳起身对着刘邦躬身行礼:“夫人此前便有气血不足的症状,微臣曾反复叮嘱其静心调养数月,此番突然复发怕是旧症未愈,又添心病,故而才使得心血一时供应不上导致了晕厥。”
刘邦愣住,这才想起来数日前,戚夫人便与自己说过,医师说她身子不宜侍寝,当时自己还以为她是在刻意避宠,于是便拂袖而去。
见刘邦不语,王阳于是再次暗示:“皇上乃九五之尊,阳气正盛,夫人体虚,目前还难以承受。”
“知道了。”刘邦看一眼戚夫人恬静的面容,心中有些自责,于是吩咐王阳道:
“你好生开些调理的方子,务必让戚姬尽快复原。”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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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吕雉闻讯赶到偏殿的时候,樊哙还在殿中跪着,见吕雉到来,樊哙顿时眼前一亮:
“皇后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又打算惹什么幺蛾子?”吕雉无语地看向樊哙:“还跪着干嘛,不嫌丢人吗?”
“萧大人说了,要听皇上的,皇上没让我起来,我怎好起来?”樊哙一脸正经道。
吕雉被樊哙给蠢到无语了,于是强忍着内心的不耐冷冷道:“本宫让你起来你便起来。”
樊哙眼珠子一转,想着皇后是皇上的正妻,皇后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于是乐呵呵地应了声便要起来,孰料跪的时间久了,樊哙两腿一麻,起不来了。樊哙一愣,于是索性坐在了地上。
“本宫问你,你好端端地跑来行宫惹什么事?”
“皇后可是冤枉我了。”樊哙一脸正义:“我来行宫是为了揭发戚夫人私通之罪的。”
吕雉一听,还以为是之前与张良的谢礼一事,于是不耐烦道:“那可能就是个误会,你一个外男,就别跟着瞎掺和了。”
“这怎么能说是误会呢?”樊哙一听就不乐意了:“我人都带来了,皇上还罚了他三十板子,若不是戚夫人晕了过去,哪里轮到我樊哙在这跪着,我看她分明就是装的,为了博得皇上同情。”
吕雉听得晕头转向,貌似樊哙讲得事情和宫里传得不是一件事,于是看向樊哙:“罚谁了?你说清楚点。”
樊哙闻言于是将之前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