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窝在一个有限的狭小空间内,对着眼前这双骨肉匀称,白皙纤细的双腿上下流连摩挲,爱抚亲吻。
感受到这双腿不自在的紧绷,他还好心的动手又揉又捏,送上更多的轻吻,安抚着让这双腿的主人放轻松些。
白凝薇端坐在御案后面,看上去似乎在为大皇子的婚事步骤认真思索,其实魂早就跟着安久一个个的吻跑了。
她不知道安久频繁的小动作是在体贴她。如果知道了她一定会说,只要你放过我的腿,我自然就放松了。
突然,白凝薇被一点凉意刺激,让她忍不住双腿交叠。可是那点凉意没有因此而停止,微微刺挠的冰凉感在腿上游走,让她的心神忍不住跟着这一点凉意去想去猜。
安久竟然在自己的腿上写写画画,酥麻的感觉好似电流,透过肌肤传达四肢百骸。
这奇异的感觉让她坐立难安,她只能用双手撑在凳面上,不让自己软下去。
凉意刚休,另一条腿却被温热湿软的轻触,从下至上,一直停在她的膝头,再以吸吮结束。
轻轻的一吮,白凝薇好似听到了唇瓣离开膝头时发出了啵的一声。
这样看不见的撩拨更是让人春心荡漾,哪里还能听得到其他人的叭叭叭。
礼部大臣一突然提问。
“太后,所以这里预算会不会太少了?”
礼部大臣二持反对意见。
“我觉得不少,反而多了。”
两人意见相左,这也是为什么一定要和太后商量的原因。
“请太后裁决。”
……
等不到白凝薇的回答,其中一人稍稍提高了音量。
“请太后裁决。”
“啊?哦,好,就照你们说的去办。”
白凝薇被叫回神,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捏紧双手,一脸认真的回复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听的礼部两个官员不知所措。
所以太后到底是觉得多了呢,还是少了呢?
安久在桌围内听了个全部,想象着薇薇强装镇定的样子,强忍着没笑出声,肩膀却一耸一耸的抖个不停。
这也影响的桌围跟着一颤一颤的。
礼部的两人视线自然注意到了这不同寻常的动静。
礼部大臣一看向同僚,用眼神发去疑问:桌围怎么抖了?
礼部大臣二回给对方一记白眼:你瞎啊,这肯定是太后不耐烦的表现啊。
礼部大臣一依旧不明白:哈?
礼部大臣二若有似无的摇摇头,觉得同僚没救了。他偷偷的指了指自己的腿,又用食指和中指模仿双腿,做出交叉,翘二郎腿的姿势来,顺便模仿出了抖腿的动作来。
礼部大臣一恍然大悟,悄悄给对方点了一个赞。
这就很清楚了,他们在这为大皇子的婚事尽心尽力,很显然太后对此并不关心,只是碍于身份,不得不耐心听他们在这逼逼。
那他们就明白了,大皇子的婚事在规定的章程里一切从简。
后面的话也不用再说,找个借口俩人就退下了。
白凝薇总算松了一口气,弯腰附身,伸手去揪安久的耳朵。
“你是故意的。”
安久却赖在桌围里,反扣住白凝薇的手腕。
“腿麻了,动不了。”
一用力就将人从椅子上拉了下来。为了防止白凝薇别和他一样撞了头,还贴心的用手护在了她的头上。
“拉我下来做什么?”
白凝薇没好气的看着自己的腿,脸再也忍不住瞬间爆红。
安久这混蛋,竟在自己的腿上画春宫图。
安久的画技很一般,但也能清楚的将人物画清楚了,女上男下,是刚才他提出的姿势。
“我说了,腿麻了。你一点也不关心我。”
安久还委屈上了,略微歪着脑袋,眉头微蹙,亮亮的眼睛好似会说话,说她是个薄情的女人。
“只是腿麻,手不麻?”
“手没事。”
说着,安久抬起手腕,手里抓着的正是刚从白凝薇脱下来的外袍。
这赖皮贱贱的样子让白凝薇有些牙根痒。
她一把掀起桌围,对着门外的李小酒吩咐道。
“本宫歇一会,谁都不许进来打扰。”
李小酒听后,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安都督还在里面呢,太后都能歇下,只能说安都督不愧是太后的心腹,是吾辈的楷模。
紫宸殿内空无一人,香炉还在燃着,轻薄的烟雾缓缓飘到上空,帝王的龙涎香渲染着整个紫宸殿,却融不进御案里的这片空间。
这里好似形成了一道结界,有着不同于其他处的燥热和喘息,只是御案的桌围在有节奏的一晃一晃,泄露出了些许端倪。
白凝薇在最后一刻,脑子不受控制的想到了一句话。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此话诚不欺我也。
.
正所谓人的悲喜并不相通,赵侯府的一个小院里,女人在砰砰的敲打着小院的门。
“开开门啊!开门啊!放我出去。”
守着院门的婆子隔着门板啐了一口。
“姨娘省省吧,大公子留你在府里就已经是念着您怀里的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