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不太行。”
果然是不行吗……
“毕竟所有人见了我都得叫我一声德妃娘娘。”
看到安久脸上神情不断变化,白凝薇戏谑道。
“真不知你都在瞎想什么。你都断了我的后路,我又怎么可能自投罗网。欺君之罪那可是死罪,我可不想死。”
“娘娘是在怪我?”
“我若怪你,你还能有命在?”
从一开始就找个借口除掉他,还能等他成为今天的安都督。
安久不安的心终于一点点踏实,但他还有疑问,垂着眼皮不敢去看白凝薇。
“刚才熄灯前,陛下有对您做什么吗?奴婢听着动静有点大。”
“你这是在疑我,还是在审我?”
白凝薇不悦的皱眉,感觉安久不是第一次对她的事刨根问底,只是想不起来到底还有哪一次。
安久抿唇不答,他僭越了,但他还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他不道歉,也不开口。
面对他这倔强的沉默,白凝薇无奈环住他的脖子。
“什么也没发生。我借口洗漱脱身,所有人忙碌起来才动静大了点。”
“我发现你对我很没有信心啊?”
安久被质问的有些心虚,这不是信心不信心的问题,而是从始至终他都因为太监的身份没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