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师,这是我朋友伍元,这是他太太黄玲,生病的就是他们的儿子。”
秦子越给双方互相介绍一下,他的公司还有事,送下苏然,跟朋友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伍元三十多岁,目前只有斌斌一个儿子,今年八岁,孩子聪明伶俐,粉雕玉琢,十分可爱。
昨天,斌斌回房睡觉前还是好好的,谁知回房没多久就听到他惨叫一声。
等伍元和妻子赶过去的时候,斌斌已经昏迷不醒,而他的脸也变的跟褶皱的树皮一样,干干巴巴,沟壑纵横。
伍元看到床上的儿子,第一反应甚至都怀疑这不是自己的儿子。
但是熟悉的发型衣服,勉强能辨认出来的容貌,又让他不得不承认,这就是自己的儿子。
来不及多想,夫妻俩赶紧带儿子去医院,给孩子全身上下查了个遍,也没查出任何问题,医生也说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夫妻俩跑遍各大医院,都是一筹莫展。
伍元忽然想到了秦子越,他俩是好友,伍元自然也知道前阵子秦子越家里发生的事。
于是猜测,自己儿子可能是遇到什么邪祟了。
在医院也没什么用,他便把儿子接回家,给秦子越打电话,联系到了苏然。
“大师,您好。”伍元和黄玲礼貌的跟苏然握手。
苏然笑着点头,也不磨叽,直接问道:“孩子在哪,带我去看看。”
“在楼上房间,这边请。”
两人前面带路,领着苏然来到孩子的房间。
进了房间,看到了昏迷不醒的斌斌,苏然眉头紧皱。
好浓重的煞气!
床上,八岁的孩子脖子以上的皮肤皱皱巴巴,不看身体,单看脸还以为是个老人呢。
黄玲看苏然皱眉,心里跟着紧张,担心的问道:“苏大师,我儿子……没事吧?”
苏然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儿子不是第一个变成这样的人吧?家里死过人?”
伍元表情一顿,满脸敬佩看着苏然,“是,大师说的没错。前几天家里死了一个佣人,死状诡异,头天晚上还好好的,第二天一早就变成了一具干尸,到现在警察还没查出凶手是谁。”
想了想,伍元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师,我们家……是不是有那种东西?”
“是。”苏然点头,转身环顾四周。
黄玲一听,吓得赶紧抓着丈夫的胳膊,“有……鬼?”
“不是鬼,是一种阴邪的诅咒。”
“诅咒?”伍元和黄玲疑惑的对视一眼。
“简单说,就是有人给孩子下咒,”苏然解释,随即指着孩子脖子上的玉坠,“幸亏孩子带的玉坠是开过光的护身符,替他挡了一下,否则这会儿已经没命了。”
“什么?!”夫妻俩震惊。
黄玲气的咬牙切齿,“到底是谁这么恶毒,有什么恩怨冲着大人来,对一个孩子下手,这是恶毒!”
伍元也气的双拳紧握,“等我找到这个人绝不轻饶了他。”
随即,他又忐忑不安的问道:“大师,我儿子……他不会有事吧?”
黄玲也看向苏然,两口子提心吊胆,满脸紧张,生怕苏然说出他们不爱听的话。
幸好,苏然说的是好消息,“没事,我马上让他醒过来。”
夫妻俩松了一口气。
苏然抬手两指为笔,虚空快速画符,嘴里轻念咒术,将符咒打入孩子的眉心。
符咒入体瞬间光芒四射,一股黑气从孩子身上飘散出来。
苏然一把打散黑气。
“孩子的脸部快速衰老萎缩。是因为被咒术吸走精血所致,想让他快速恢复,我需要孩子至亲的血。”
“至亲的血?”夫妻俩理解了一下,黄玲伸出手,“我们是他的亲生父母,用我的血。”
伍元按住妻子的手,“你身子弱,还是我来,我是男人身体壮,少一点血没关系。”
“大师,你等一下。”他说着转身出去,很快拿着一把水果刀走了进来。
伍元伸出胳膊,“大师,这只手行吗?”
“行,指尖就行,不用太……”苏然还没说完,伍元照着自己手心就是一刀,顿时鲜血涌出。
看的苏然都一激灵,她讷讷的把没说完的后半句说了出来,“不用太多,指尖扎一点就行。”
伍元举着手,“……”
草,割早了!
不是,怎么有点晕?
伍元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老公,老公!”黄玲吓得赶紧蹲下看他。
苏然:“……他应该是晕血。”
看他刚才“刺啦”一刀干脆模样,还以为是猛男呢,结果居然晕血!
苏然把伍元弄醒,指尖蘸了蘸他手心的血,然后继续画符。
随着符咒没入孩子身体,孩子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幽幽醒过来的伍元一打眼,看到自己流血的手,眼珠子往上一翻,又要晕倒,被妻子拽着他使劲晃了晃。
“老公,快看,儿子好了!”
符咒金光融入孩子体内,不消片刻,孩子的面部已经恢复正常。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