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迪...。”
“啊,我的天啊...。”吕政刚一转身便看到自己枕着花玉儿的肚子,他瞬间便凌乱了。
但下一刻,他便感到阵阵凉意。
“啊,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听着吕政鬼叫,花玉儿睁开极度疲累的双眼然后怨念极深地瞪了一眼吕政。
“昨晚你鬼叫着小迪,小迪,小迪的...。”
说着,花玉儿爬起来整了整衣服。
“东家你真不是人,竟要我一个黄花闺女充当你的枕头。”
当听到最后枕头二字,最后还注意到花主儿衣着完整,吕政才松了口气。
“那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你没有那个酒量就不要学别人喝酒。”
说着,花玉儿委屈万分道:“你知道不知道我昨晚就没有睡过,一直帮你收拾那些脏东西。”
说着,花玉儿便流下委屈之极的泪水。
“你,你别哭。”
“呜,呜...。”吕政越劝,花玉儿哭得越利害。
数息后,大门突然被踢开。
“你们...。”王小迪与吴幻梦夏优明站于门口惊呀地望着吕政与花玉儿。
花玉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起来。
“我们没有什么。”
说着,吕政赶快穿起衣服来。
王小迪脸色阴沉地转身而去:“走吧。”
在王小迪吩咐下,吴幻梦与夏优明俱跟着而去。
最后还是吴幻梦闺怨地瞪了一眼吕政然后带门。
吕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还不快帮所穿衣服。”
“哦。”
数十刻后,吕政与花玉儿来到王小迪眼前,但王小迪抱着吕博如同没有看到吕政似的。
“小迪,昨晚我喝酒了。”
“是的,东家昨晚一直叫小迪小迪。”花玉儿有些委屈道。
闻言,王小迪脸色有难看了。
“他还说了什么?”
吕政冷汗直流:“娘子,都是夏家那些八婆灌醉我的,我们真是没有什么。”
“闭嘴。”王小迪瞪了一眼吕政。
然后有些气怒地望着花玉儿,花玉儿见此只得细细把昨晚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待听到吕政那翻动作时,王小迪脸色稍安。
“嗯,儿子啊,娘带你去看姨姨跳舞。”
看着起身就要离去的王小迪,吕政不由急了起来。
“喂,娘子,我们真没有什么的。”
王小迪有些不耐烦道:“滚开,臭得要命,不要靠近我,免得臭得我儿子。”
吕政左闻闻右闻闻,闻到一阵阵恶臭味后,吕政不由呛鼻道:“是挺臭的。”
王小迪瞪了一眼吕政便快步而去。
此时吴幻梦与夏优明等人也跟着离去,最后只乘下花玉儿与王小环在吕政左右。
“姑爷,要不要我帮你洗澡。”
看着王小环与花玉儿,吕政遥了遥头:“免了。”
吕政大步而去。
花玉儿有些委屈地望着吕政:“东家,人家怎么说也被你用了一晚,你就是这样对人家的。”
吕政差点率了下去。
在吕政刚洗完澡时,便听到黄得功来报。
“东家,夏家人在闹着呢。”
“什么,他们还在闹什么?”闻言,吕政瞬间便怒了。
“东家,自你昨晚醉了之后,夏家男性十来张口都喝醉了。”
吕政一听到他们喝醉了,内心还好受些,不过黄得功下一句话却让他急了起来。
“不单如此,他们把店内存下大部好酒都喝得七七八八了,他们醒来后,还要喝。”
“娘的,真把我当冤大头了。”
说罢,吕政便气呼呼地来到二楼夏家包间,不过其刚走进去,便看到夏优明。
“你这个混蛋来这里干什么。”
“滚开,我找你老子办事。”吕政一看到姓夏优明其内心便怒火起来。
吕政一吼出声,夏威武立马走了过来怒视骂道:“有眼无珠的小子,你有什么事。”
吕政想也不想便把边地统帅令牌拿了出来:“你有眼有珠的老家伙看看这是什么?”
夏威武细眼一眼,当看清楚令牌字,其顿时怒火四丈。
“你小子拿官职压我。”
吕政威风八面扬头道:“老子奏旨办公,夏将军,你有什么意见。”
夏威武涨红张脸,但一想到皇帝早有密信,他只得咬着牙恨声道:“小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吕政给了个眼色史伟明,史伟明立马拿出一文书出来。
“你被任命为边地货远总管,尔后部亦配合尔远货。”吕政一字一字地吐了出来。
夏威武满脸怒意地瞪着吕政:“老子堂堂一将军,你要我去做贩夫。”
“这是帐单,如果你能给那么多钱陛下,我想陛下绝对不会让你做什么贩夫。”
夏威武接过一看,内心震惊不已。
“数百万两,这是假的吗?”夏威武有些手震地望着吕政。
吕政冷声道:“老匹夫,我好酒好菜好言好气地为你接风洗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