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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乌海里只是遥头继续道:“对于你打开通道,让我们能生活下去,我是感激的。”
“或许,到时我们会再次兵刀相见也说不定呢。”
“之后呢?”乌海里略带笑意地望着吕政。
不过吕政说话,乌海里继续道:“那片苦寒之地,你们是不会住的,而我们,你们也是杀不绝的,所以这些话就不必多讲了。”
“你讲得对。”吕政略有些佩服道:“不过你们讲错了,到时候你们与我们再无相异,到时东林之名只剩地名罢了。”
“有件事你没有想到的是,我的父亲是东林人南下打草谷之时,掠夺过去的,而我母亲是东林人。”
说着,乌海里脸色一正道:“东林人太杂了,往五百年都找不到一始祖,所以你就不必担扰什么东林族的事,那些都是虚的,现实就是人活一世,只要活得好便可。”
吕政微微皱了皱想开声时,马海却插话道:“你们说这些,都是你们看不到的,或许到时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所以你们就不必多讲其他,现在还是说正事吧。”
吕政略有不解地望着马海,而乌海里却笑而不语。
“哼,我与梁王要讲好了,双方结成亲家,但却想不到梁王已经去了,而这龟儿子竟长得如丑。”马海气怒之极地道。
一听马海所说,吴雄义立马便忍不了。
“老子乃京师有名的帅哥,你那又猪眼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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