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主,皇帝陛下呢。”一看到四公主在场,乌海里也不多话,便直接问道。
四公主一脸无知地遥了遥头:“我也不清楚。”
四公主吴真真话刚落,一个青年太监便走了过来。
“二位,戏就要开始了,你们就不要吵了。”
说罢,戏台突然涌进一批戏子。
见此,四公主只得带着不解勉强看下去,而乌海里只得陪着干等下去。
戏一完,突然一个太监走了过来。
“戏完了,你们离去吧。”
说罢,太监也不理会他们而离去。
乌海里当即开声道:“有你们如此待客的吗?”
“陛下请你来看戏,此乃天恩,尔不知感恩,如此无礼,不愧是野外之人。”太监略有不爽地骂了一句便令数名太监与禁兵走了过来。
“请吧。”
想着野束不花的大败,乌海里只得离去。
而当乌海里一回到住所,他便接到了野束不花的来信,信中写明了吕政的意思,也请求乌海里尽快与皇帝达成协议。
待看到野束不花所传述吕政的意思后,乌海里不由佩服起吕政的克制力,但在心底里,乌生海里却是感谢吕政的。
在思考再三后,乌海里再度书,要求尽快完成二国和亲,并率先提出,二国互相开放边地,许二国百姓自由出入自由经商。
乌海里书后,不到一日,便传偏了整个京师,一瞬间,那些言官坐不住了,他们群起而议。
就在此时,有关于梁王动向的消息也一点点地放了出去。
而在吕政领兵边地时,梁王也开始起事了,梁王先是祭出一先皇遗旨,然后再指出吴祯继位以来的恶政,最后便是顺天意而为的起事了。
不过一开始,皇帝只是以梁王以被人控制而制成天家亲亲相争,然后,便直接代位册封吴雄义为下一代梁王。
最后,皇帝才调兵出击。
不过东林人战败时,梁王并没有得到消息,更没有想到,乌海里要转变思想那么快。
乌海里为了得到皇帝的支持,与表达诚意,乌海里一下便把梁王给卖了。
不过当乌海里从一小道消息得知,七公主与吕政有关系时,乌海里也四公主给卖了。
如此一来,京师便热闹起来了,如果不是外面有梁王五十万大军压境,京师已经翻天了。
乌海里转来转去后,发现最可靠的还是吕政,所以乌海里加急回信于野束不花,尽量与吕政达成协议。
待乌海里的回信交到野束不花手时,已经他来到镇北城第五天了。
“你去看看,吕政什么时候跟我们谈。”思来想去,野束不花便直接令护卫过去问。
实在是吕政自看完戏后,便没有了踪影,本来说好是第二在商谈的,但到了第二天,直接以军务烦重,便让史伟明带着野束不花到处参观。
本来想到能直接去看看士兵训练的野束不花便乐意而去了。
待史伟明带着他去看那军库,看着那些士兵训练,看着那些在戏台下欢呼的士兵,看着那些只要犯一丁点错便被处于极刑的士兵。
野束不花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也更坚定与吕政达成协议,双方放弃战争。
不过待野束不花接到罗罗部大部已经聚会于起来时,野束不花现也忍不了。
就在此时,野束不花派出去的护卫却回来了。
“统领,吕政答应见面了。”
“走,去看看他怎么说?”野束不花一脸怒意而去。
不过当走了几十步后,野束不花脸色瞬间又恢复如常,实在是此时不能与吕政起冲突。
待野束不花来到一小水塘时,他便看到在一边烤着羊肉串串的吕政。
“来了。”看着迎面走过来的野束不花,吕政不由笑了笑地打了声招呼。
野束不花温声笑了笑:“吕老弟,真是好雅兴。”
“想来你的内心也好急了吧。”吕政擦了擦嘴脸色一正道。
见此,野束不花正坐于吕政对面。
“你的意思我明白,这是我东林使节给你皇帝的国书,你看看。”
野束不花手的东西,便是乌海里请求皇帝要开放边地,自由出入的书信了。
看罢,吕政笑了笑把东西递了回去。
“这些是好事,我想陛下会答应的。”
“那就好。”野束不花内心一安。
不过吕政脸色却一变道:“不过却要东林汗受点委屈了。”
“何意?”野束不花不解地望着吕政。
“接受吾皇册封。”吕政一字一句道。
“这不可能?”野束不花瞬间便反驳道。
吕政轻笑道:“你不要急,这不过是一种说服朝中大臣的方法罢了。”
野束不花皱了皱眉头:“这是国事可开不得玩笑。”
“这不是开玩笑,因为胜利,朝中诸位对东林有深仇大恨的人都想着顷国之力而战。”
话到此时,吕政直勾勾地盯着野束不花:“谁叫你们东林人太狠了。”
闻言,野束不花长叹道:“接受可以,但得待到亲任大汗位。”
吕政遥了遥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