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皇帝连夜下达了对东林人征伐的圣谕时,当晚,文武百官俱震惊不已。
不到半个时辰,各部主官俱不约而同地直奔皇宫。
皇帝也早有准备在禁宫等候着。
文武百官一到,皇帝立马接见。
“陛下,对东林人伐讨一事...。”作为文官之首文辉刚开声,皇帝便打断其话。
“你老暂且退下。”
皇帝一出声,文辉只得低头跪下,并没有退下去。
皇帝一脸坚定地扬头站了起来。
“朕是从国难之中走过来的,朕一想到当年那些声声惨惨叫声,想着那些良家妇女的呼喊声,想着那些百姓困苦一世而建起来的家园,想着这些,朕每到深夜无不泪流满面。”
话到此时,皇帝一脸痛恨地环要扫一偏诸人:“你们懂得朕的痛心。”
“臣万死。”文武百官俱跪下大声喊道。
皇帝长叹罢了罢手:“诸位爱卿,朕无时不想着报此国仇。”
“陛下,这战事一起,又有多少家庭顶梁柱会倒下,国库又会损失多少,又有多少百姓深受此害啊,臣恭请陛下三思啊。”
就在皇帝刚想说下去时,一名三司使立马站了出来大声喊道。
“看来爱卿没有体会过什么叫做仇恨。”皇帝冷声地质问一句。
此人刚想开声时,文辉立马站起身插话道:“陛下,现在最重要的是,能否把东林人踩到脚下的事,而不是多少钱的问题。”
见此,皇帝不由微微点了点头:“爱卿算问到关键问题了。”
说着,皇帝对着一边的王振挥了挥手:“王爱卿,你与他们说吧。”
“臣遵旨。”
说着,王振走到前面。
“诸位同仁,据可靠消息,梁王已经与东林人联盟,而现在东林人也已经步步逼近,大有一触即发的可能,特别是梁王,已经于西南诸地调集数十万士兵。”
“诸位同仁,现在不单单是损失多少的问题了,而是存亡的问题了,你们可要想清楚此点。”
王振话一出,诸人不由大惊失色。
“王大人,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事实便罢在眼前。”王振大声回道。
就在诸人准备质问时,皇帝却罢手道:“此不会有错。”
话到一落,文辉却叹声道:“陛下,与东林人如何打?”
“这也是朕要跟你们说的。”
说着,皇帝拿出一张刚刚与吕政谈妥的有关于出征方案递与一太监。
太监把此方案书拿过去与文辉等大员。
他们快速看过之后,不由佩服起吕政。
“吕政当真是国之栋梁啊。”
“吕氏无愧于国。”就在诸人一一赞扬着吕政,文辉却突然冒出此一句话。
此话一出,无人敢接,因为当年就是他们联合逼走吕建的,把是他们冷处理了吕建所有事,那怕作战有工的有关军队,都是能解散的解散,能调拨的调拨,总之让他们远离中央,远离东林与梁王方面。
看着一一低下头的诸位大臣,皇帝不由大声笑了出来。
此时皇帝只感到一阵阵痛快。
“吕氏有功,吕政也有功,不过现在不是论功行赏之时,现在是大敌当前之时,其余无关紧要的事,都要让位于此。”
“陛下英明。”
见此,皇帝霸气侧漏地喊道:“三天后,在城外举行校阅大典,大典过后,当即行兵边地,对东林用兵。”
“陛下万岁。”
在皇帝与诸人商议着与东林梁王交战事宜时,吕政也与诸位国公来到百香楼。
“小子,你如此急把我们叫出来为何。”
一见面荣国公便急不可耐地问道。
吕政看着诸人那一改以往的弱老之色,反而一副老光益壮的样子。
“三天后,出兵东林。”吕政看着诸人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闻言,诸人脸色俱异。
“此言当真。”
“此已经与陛下商定了,稍后你们便会接到出征旨意,与兵符等物。”吕政一脸认真道。
见此,诸人脸色不由大喜。
“小子,你得好好说说,为何如此急出征。”
冷静下来后的诸位国公开始问起缘由了。
吕政不由把乌海里登门的事一一细说。
待说罢,冀国公便赞同道:“你说得不错,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秧。”
“你靠此事便断定,东林人动手之时不久了,老夫可是清楚,好乌海里可是为和亲努力奔走。”荣国公不解地望着吕政。
“各位大爷,兵者诡也,你们如果相信表面之像,那连死都不知怎么死啊。”吕政一脸苦笑道。
“小子,老夫吃得盐都比你走的路要多,要你来教老夫吗?”罗国公有些不喜道。
“对,小子,现在你说说这出征之事吧。”
看着诸位国公一脸教训的意味,吕政都想与这些老家伙议论一翻了。
“明天军服甲衣到位,大家按排将士兵换装,后天,大家带一部份军粮,直接从马车出征。”
“坐马车?”诸人不由解地望着吕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