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得到十两安家费与巨好的待遇之下,不到五天便已经把十万兵额给征满了。
这让金大富都有些惊呀。
“小子,这兵征满了。”
拿到各地传回的消息,金大富第一时间便来找吕政了。
吕政接过粗略一看便放下道:“多征一万当备用。”
“备用?”
吕政脸渐冷:“东林三十万兵马就在边,平常之法已经不妥了,所以我准备了地狱式的练兵之法。”
“地狱之法?”金大富不解地望着吕政。
“嗯,不错,地狱之法,是有伤亡率的。”
闻言,金大富极度不解道:“如此,就不怕把他们逼反?”
吕政背了背手走到窗外:“这是我准备的从军契书,你自己看吧。”
金大富接过一看,不由叹声道:“我真是阴。”
“没有什么阴不阴的,他们随时可退出,我又没有什么意见。”
“这退陪费可是十陪啊,你给了他们十两安家费,他们后悔了,那就要陪你百两,他们有些家庭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十两银,你这是要把他们往死里逼啊。”
吕政冷声道:“这世就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又没有骗他们什么,而且响银赏金可没有骗他们也没有少他们。”
话到此,吕政脸色露出丝丝杀气道:“如果他们拿不出一百两,又没有魄力拿命去拼,那就不必活了。”
金大富细细思考后,他感到吕政此翻话是合理的。
“小子,希望你没有错。”
“当然没有错。”吕政一脸肯定道。
“如此,咱家就去准备了。”
“嗯,你去吧。”
待金大富离去后,史伟明便抱着一堆资料走了过来。
“家主,戏本来了。”
吕政微微点了点头便拿过细细看了起来。
“家主,你不是要加紧时间练兵吗,为什么要请如此多戏班呢。”
吕政轻轻抬头看了看史伟明:“这人啊,不能压得太死,太死了,就失去了活力,也易生事非。”
“这戏有用吗?”史伟明有些担扰道。
吕政斜眼相看:“你与十老讲,不必提扰,那怕失败了,天下钱庄也会无事的,我也不会有事的。”
史伟明脸露惊俱之色:“家主,我错了。”
看着史伟明并没有解悉,吕政不由长叹道:“你与他们说,有什么问题大可直接与我讲,我也不是什么恶人,任何有建议性的问题,都可以来与我讲,我都欢迎。”
“明白。”见此,史伟明不由擦了擦汗。
在吕政为选定一些戏份时,东林来吏乌海里却易容来到富贵楼。
“乌海里,多年未见,你怎么这样走路了。”
乌海里刚刚坐下来,但迎来一名老者。
听着老者的潮笑,乌海里却冷笑道:“你家王爷真可怜,连自己儿子都反了他,我还听说,你们在京师的产业都被劫了。”
老者脸色不由一沉:“听闻,你家王子不是大汗的,而吕政才是你家王子,现在亲儿子要吃父亲的肉,唉,真是人间惨剧。”
乌海里差点暴走,不过想到现下时局,他还是强忍下心中的怒火。
“吕政不是东林人,你也不必如此气人,更不要说,现在是要你求我,不是我求你。”
“开玩笑,什么叫做我求你,只要我们顶住,你们东林人自己便会败。”
“你这里指得是皇帝还是梁王啊。”乌海里潮笑道。
“你,你...。”
就在老者指着乌海里想骂出来时,东林人立马得意地挥了挥手。
“不必再吵下去了,再吵下去,我还不知你是不是真心合作下去的。”
见此,老者,脸色一沉:“废话少讲,你对于联盟怎么说。”
“同意。”乌海里想也不想便肯定道:“现在时局怎么样,你我皆知,我们东林人也不要事后,你们割地什么的,只要你我永结同心,世世代代和平。”
“世世代代和平?你自己信吗?”
乌海里有些无趣道:“反正你我是看不到世世代代了。”
“三十年内,双方五百里内不得驻军,不得设关益,一得有任何军队行进。”
闻言,乌海里反倒皱起眉头来了。
“就这些?”
“哼。”老者抬起头来狠盯着乌海里:“我们梁王还没有老糊涂到引狼入室的地步,你东林人是什么货色,你自己清楚,这一条是底线,你答应联盟便成了,你反对,梁王也不会出兵帮朝庭,但绝对不会帮你们。”
见此,乌海里不由苦笑道:“何必呢,我们合则二利...。”
“利个屁,我这条才是二利,你那什么鬼世世代代和平就是闹鬼的。”
“好吧,我同意。”
在乌海里与梁王来人商定妥当后,双方便就出兵细节一一商谈下来。
梁王来人商妥当之际后,便加急送回与与梁王,而乌海里轻松下来,送信与东汗王庭了。
东汗五庭接到乌海里的信后,便有意小规模出兵扰乱夏威武。
在七天的准备下,十一万士兵俱来到了京师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