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长孙超邀请后,那些地主还以为长孙超是站在他们这一边,是准备一起把吕政这个来外户给赶出荆湖路。
一个时辰后,数百位大小地主俱一聚于明月楼。
长孙超看着一众俱兴奋而来的地主后,他苦笑道:“诸位可给脸子我啊。”
本来他还想着这些人如果不来的话,他还有机会推开这些事,继而绝客而自休,但一看到时这些人一听到自己的邀请而来后,他便明白,吕政这个贼船自己还真是下不来了。
听到长孙超开场白,诸人异口同声道:“长孙大人乃士林德高望众之人,那是有请必来的。”
见此,长孙超罢了罢手便道:“诸位可知道吕政那无耻小儿的来历。”
长孙超觉得在谈条件前还是把吕政的背景罢出来才好,他可是清楚这些人之中,领头的都有来头,假如他真接就要求别人退一步,那便是自寻苦头。
“管他什么来头,这荆湖是我们的地盘,他是虎得给我躺着,是龙得给我盘着。”长孙超话一出,叶钱立马站出来喝声道。
“对,在这荆湖,我们一众有头有脸的存在,难道还怕他吗?”董永大声接话道。
长孙超幽幽应道:“我们还真要怕他。”
“什么?”闻言,钱叶等人不由惊叫道。
见此,长孙超遥了遥头:“大家听我讲。”
诸人俱沉默下来,见此,长孙超才叹声道。
“那吕政小儿的父亲是吕建,他丈人是王振,皇帝非常看重他,这次来此,他虽为钦差行走,实有钦差权力,陛下还把禁军一营之军派到他手上,还派内侍给他,诸位国公都把一从心腹派给他,而且这荆湖所有作坊都是诸位国公的产业。”
说到此时,长孙超叹声连连地拿出一份文书递了过去。
“因为谋些原因,他也不想撕破脸皮,所以便让我跟你们谈谈,这是他推出的条件,大家细细看看吧。”
长孙超话一落,诸位内心一沉,叶钱第一过接过文书一看,他越看越心惊,因为里面对他家隐了多少户多少亩田都罗列得一清二楚,更重要的是,还把偷的税都计算得一清二楚。”
看完之后,叶钱不由转下去,董永接过一看,跟叶钱一样不由瘫坐下来。
数刻后,十来个领头的人都看完了,他们都一紧紧盯着长孙超。
“长孙大人,不会坐视我们出事吧。”叶钱要质问道。
长孙超苦笑道:“诸位多看我了,在此前我就通过老师准备调回京师,但那小子得知消息后,硬硬让陛下把我留了下来。”
长孙超没有说的是,因为自己,老师的知已吏部侍郎已经提前乞骨了。
闻言,诸人俱惊。
数息后,叶钱一脸无奈道:“不知长孙大人来此?”
“都说了,那小子因为谋种原因不想与诸人撕破脸皮,所以便叫我来与诸位谈谈。”长孙超痛恨道。
诸人俱松了口气。
“如此甚好。”
“好个屁。”长孙超骂了一声便道:“好小子,要你们陪个百万两,之后再把那些细户的契书全部都要毁了,要不然,他就要行钦差行走之权,彻查诸位隐户偷税之事。”
长孙超话一落,诸人大惊。
“这,这欺人大甚。”叶钱肉痛之极地大喊道。
“对,这是要我们的命啊。”
“我们跟他们拼了,就不信这个世上没有王法了。”
......
见诸人气愤的样子,长孙超遥了遥头打断道:“给你们商量半个时辰,半时辰后,我回复那小子。”
说罢,长孙超就站起来,不过他刚站起来又无奈地扫视着诸人劝道:“诸位,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来硬的,一但因为大家不知进退而撕破脸皮,我保证诸人得不到任何帮助。”
话毕,长孙超便向走去。
见长孙超当真果断走人,叶钱等人急了起来。
“长孙大人,请留步。”
见叶钱等人开声,长孙超转头望着诸人:“那么快便决定了?”
“答应他。”董永瘫坐下来无奈道。
“我们信长孙大人。”
......
见此,长孙超内心略有一阵阵快意,自他来此当安扶使以来,他一直就没有在这些人面前爽过,因为这些人个个都有来头,都不把自己放在眼内。
现在听到他们答应下来,虽然他怨恨吕政把自己拉上贼船,但也感到爽快。
“那行,那诸位回去,可先把那些工人的契书给毁了先,尔后把那些人给放出来开工,那一百万也不忘了。”
见长孙超句句不离挖他们的肉,叶钱等人肉痛之极道。
“长孙大人,那一百万可否能?”
长孙超遥了遥头:“诸位就不要为难老夫了,要不然你们去跟那小子谈也可以的。”
长孙超巴不得这些人与吕政直接接触,但长孙超大开声,叶钱等人却遥起头来了。
不到个时辰,那些人当场便凑合了一百万两银票给长孙超,尔后长孙超便让人把这一百万两送到吕政的手上。
这些地主一回到家,第一时间便找来那些狗脚子,当着那些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