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眼前之人如此霸道,梁成询问似的看着吕政。
吕政遥了遥头。
见此,梁成叹声而闭口不言。
一见梁成如此,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更得意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此与老爷玩,你现在就陪个万把两,尔后就滚吧。”
此人话一落,吕政便看到那些在周围围观的人大失所望。
看着这些穿着破破烂烂的青壮,吕政不由皱了皱眉头。
思来想去,吕政对着一傍的陈标吩咐道。
“你去查查这些人是干什么?”
“是,少爷。”陈标应声而去。
数刻后,陈标便跑了回来。
“少爷,此人乃娄家家主娄保,乃此十里八乡的地主,这里所有农民都是他家的细农,此人乃大恶之人。”
听着陈标慢慢细说下去,吕政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一应招便跑去退租了。
原来此人租非常之高,而且在灾年放钱子,硬是把许多原本有田的人家都变成了细农。
听着一件件恶事,吕政都有些反感了。
“此人真是一大害。”
“对,少爷,此人还贩卖少女儿童呢。”陈标一脸怒火道。
要知道陈标便是被人贩的,只不过他在路上逃跑掉而已。
“你怎么查得如此清楚。”吕政有些凝问道。
陈标想也不想便回道:“此人实在太恶了,我一下去,那些人便一一细说了,如果不是着急回报与少爷,我可听到更多的恶事呢。”
“嗯。”吕政轻轻点了点头:“你下去与那些宣扬一翻,就明言,这娄家到头了,我们是大有来头的,要他们安心便可。”
“是,少爷。”
就在此时,娄保看着梁成如同木头人一样没有回应时,他顿时一怒。
“打,把他们给我打出屎来。”娄保大喊道。
娄保一喊,那些依付在娄家的壮汉立马手持木棍扑了上去。
但对上国公府出来的家丁时,他们却发现,他们根本就占不了上风。
二方混战半个时辰后,娄家人大量伤亡。
一见娄家狗脚子败退下来,娄保怒喊道:“给我打,打死不论,完事后,一人赏猪一头。”
娄保一喊话,娄家家丁又狠扑上去。
二方再混战一翻后,一队官兵快速赶了过来。
迎面而来的便是巡检司指挥使曾阳了。
“住手。”曾阳一来便大声喊道。
曾阳一出声,上千人的巡检司立马抽刀围了过来。
娄保一看清曾阳,他脸色一喜。
“曾将军,曾将军。”娄保满脸喜意走了过去。
“这些人要告反了。”娄保一开口便是惊天之话。
在娄保眼中,这曾阳便是自己人,在自己面前,他当然要把眼前这些一看便是大款的人坑一把。
梁成脸无异色地立于一傍。
而吕政却连看都不看一眼曾阳。
曾阳一看到吕政平静的饮着茶,已经得知吕政背景的曾阳嘴角不由扯了扯。
想到来前长孙超的交代,曾阳一把推娄保。
“本官办差,闲杂人等滚。”
推开娄保后,曾阳一脸公事公办地来到吕政面前。
“吕公子,本官捧命而来,不知此地发生了什么事。”
本着谁也不得罪的曾阳,只得请出长孙超,意图让吕政有所顾滤从而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但吕政却理都不理会曾阳。
曾阳脸色不由一僵。
吕政却看了看梁成。
梁成一看便明白吕政的意思,作为国公府管家出身的梁成也是看惯世面的人。
梁成走到曾阳面前。
“曾大人,会长没有时间跟你闲扯,还是等长孙大人来了再说吧。”
“你。”梁成话一出,曾阳立马明白这是看小自己官位了。
不过一想到吕政的背景,曾阳咽了咽口水。
“本官等着便是。”
此时娄保却回了过神来了。
“曾大人,你为何还不把此反贼住起来。”
曾阳如同看着傻子似的看着娄保。
“把此闲杂人等拉开。”
此时曾阳已经明白,吕政定会对娄家下狠手,所以他也没有给脸娄保。
娄保脸色微微一变。
“好你个曾阳,想当年你小子求到我时,我何曾如此对你,现在你却想当白眼狼了。”
“啪。”曾阳猛得打了一巴掌娄保。
想着以前娄保曾帮过自己,曾阳叹声连连。
“你踢铁板了,你还是自求多福罢。”
“笑话。”娄保大笑道:“谁不知老子在京师有人啊,就算是安扶使长孙超来了,都要给我三分脸。”
见此,曾阳一脸可怜地打量着娄保。
“除非你有本事让陛下出面,要不然谁也救不了你。”曾阳一脸认真地望着娄保。
实在是害怕吕政又发什么疯,所以曾阳不由提醒娄保。
娄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不会是皇子罢。”
曾阳遥了遥头沉默了下来。
当娄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