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吕政细细打量着金大富,想到金大富身后的皇帝,吕政明白,这是皇帝借金大富这个太监要插手其中。
“好,小子把所有利益五成让与你老,可好?”想明白过来后,吕政一下便作出了选择。
看着吕政一脸认真,金大富脸色一正:“当真?”
吕政点了点头:“也不用你老出钱,只要你老出点人脉就可。”
瞬间,金大富便明白吕政也明白自己到来是带着皇帝的意思,见此金大富不由暗赞道,果真是机灵人啊。
“好,如此咱家就谢过你了。”
“不过。”见金大富应了下来,吕政脸色一变:“真有事,你老可得出手啊,比如有人要打我英勇商会的主意,你得出手挡住或弄死对方,还有产品发卖天下,你老可得帮助打通关系啊。”
“只要你不犯事,万事都好商量。”金大富留下一句话后,但大步离去。
见此,吕政再联想到金大富一见那那句要知道一百两一个东林人的人头会对士兵有何作用的话。”
想到此,吕政明白,这是担心自己借此闹事了。
“夫君,爹爹叫你过去。”正当吕政想着要如何借用金大富的力量时,王小迪一脸怪异地望着吕政。
实在是王小迪从王振那里听到,皇帝给了一块免死金牌与吕政。
吕政回了回神,他看了看王小迪傻笑道:“娘子,你真漂亮。”
王小迪抛了个白眼:“滚。”
看着吕政的背影,王小迪幸福地笑了笑细声道:“如果再有个儿子就好了。”
吕政一来到王振身前,便看到南山十怪与振武营诸将一起要商谈着什么。
“岳父大人。”吕政远远便叫了起来。
王振微微点了点头:“你过来,从今天起,南山十怪便配合你在荆湖路行事,而振武营刚是护卫你我的安全。”
“吕公子,今后可要多多关照。”曾为景佑副将的关达恭敬道。
实在是来之前,皇帝曾接见过他,点醒过他,此行主要人物便是吕政,要他听命于吕政,更暗示吕政权比营将。
见此,关达不敢点心应对,要知道出了景佑的事,全振威营在禁军之中可不好过,如果不是暗示金大富暗中关照,他们都被回家抱孩子了。
吕政细细打量关达,尔后转头看着一脸如同死了父母的南山十怪,实在是他们曾对吕政下过阴手,现在真在吕政手下听命行事,他们如何不害怕。
“哼。”吕政脸色一冷:“诸位,你们是不是完全听命于我啊。”
南山十怪脸色难看之极地回声道:“是。”
“你们放心,我心胸宽广,不像你们这样小心眼,你们也不必害怕我报复你们。”
说罢,吕政才回头笑看着王振:“岳父大人不有什么事吗?”
王振背着手一脸满意道:“你做得很好,一路上,你不必管老夫,只管为陛下办事,老夫有几个好友在荆湖路,到时少不得与他们以文会友,所以一切就靠你自己了。”
说着,王振拿出圣旨递了过去:“此乃王命圣旨,你拿好了。”
说着,王振又拿过一份任命书:“这是我任命你为钦差行走的文书,任此二份东西,你权比钦差,再者,你还有诸位国公与金大富这个阉货作为靠山,到了荆湖路就看你自己了。”
吕政接过二份东西,脸色有些不爽道:“那陛下为什么不直接任我为钦差呢。”
“你还不够格。”王振直白道。
吕政还想说些什么时,王振便不耐烦道:“老夫还有点文墨要收拾,就不陪你扯了。”
看着直接当甩手掌柜的王振,吕政无奈地遥了遥头。
“你们也听到了,此行一切都是我负责。”吕政一脸认真地环望着关达等人。
“吕公子放心,咱们绕得。”关达恭敬道。
南山十怪一脸不情愿道:“我们是什么人,你小子最清楚。”
听着南山十怪一言双关,吕政嘴角微微上扬。
“你们不服就给老子滚,要不然就乘乘听命,小爷高兴了,保你们发大财。”
“呸。”一听到发大财,南一不由一怒:“上次你不是说,有票子女子吗,在那里啊?”
“今后全部马都由你们喂清洗。”吕政冷声道。
“你。”
“怎么,不服啊。”吕政一脸得意道。
“服。”南山十怪十分不爽地应道。
见此,吕政背手一脸得意地离去。
因为上行所带之人,都是得到精英,都是出自大家大户的管事或心腹,所以他们组织能力d非常一般,不到半个时辰便收拾完毕向南出发了。
坐于马车的吕政看着那些青石青砖铺的路,不由好奇道:“要天下官道都是这样吗?”
王小迪如同看着傻似的看着吕政:“只有京师才有如此好的路,其他的都是泥路。”
“哦。”闻言,吕政不由沉思起来。
数刻后,吕政又道:“那些县街路都通有路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王小迪一脸无语道。
就在此时,王小环不由担心道:“姑爷,你把妞妞丢在京师,她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