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政嘴角微微上扬。
“不是我给钱,而是你们给钱。”
吕政话一出,诸人如同看着傻子似的看着吕政。
“你没有病吧,我们给钱,你知道东林人有多少人吗,那要多少钱,就算把他们论斤卖了,也不够啊。”
吕政遥了遥头而指着不远处的压水井:“这不就是让大家一起发财来了吗,有了钱,我们就可以装备利刀坚甲,尔后大把大把钱砸下去,我就不信在重金之下,那些士兵不会用命。”
闻言,荣国公冷笑道:“小子,你玩我们是吧。”
看着这些人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吕政也有些不爽了。
“玩个屁啊,我直说了,我一个人势单力溥,要拉着你们一起干,要不然这些事,我自己一个人干不知多爽。”
说着,吕政一脸傲气地扫视着诸人:“不是我说,荆湖路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你想啊,这天下多少人,就比如这压水井,这得生产多少啊,而生产这东西,得要多少人啊,你们想想啊。”
话到此,吕政不由叹惜道:“你们不愿做,小子只能另找他人了,到时这白白发财的机会可就不属你们了。”
“哦。”吕政似是想起什么似道:“你们可不要小看这东西啊,上千成万件的东西,这得多少钱啊,这些钱以百两赏与勇夫,这得要多少东林人的人头啊。”
听着吕政诱导的话,卫国公等人脸色虽无变化,但是他们却心动起来,一来,他们也明白吕政所言,这东西实在是赚钱,二来,被吕政所术描那翻金赏勇夫的话给吸引了。
他们对视一眼后,便有了决定。
“咳,咳。”冀国公站出来道:“贤侄,你有什么想法,全部说出来,能帮的,叔伯们肯定帮。”
“对,对,一家人不说二家话。”荣国公接话道。
见此,吕政脸色温和地望着诸人。
“我这不是被你们与皇帝逼着去荆湖进行所畏的改制之事吗,这打开局面的关键之处便是农民了,而农民大都被困于农田,要解决他们,便给他们出路,这最好的出路,便是有生活来源了。”
话到此,吕政又指着一边的压水井:“到时荆湖路便开出无数的作坊,这些作坊要人吧,这些农民便有了去处了。”
闻言,卫国公却皱起了眉头。
“你说得有理,但这压水井也吸收不了多少人啊。”
吕政脸色一正道:“诸位叔伯放心,我可不只有这单单一项东西,到时我会进行一系列的作坊开设,这也是我来找各位的原因。”
“说来看看。”卫国公一副不见免子不撒鹰的样子道。
见此,吕政无奈拿出一份他连日赶写出来的标准作坊生产方案书出来。
卫国公不解地接过一看。
数刻后,诸人俱看完吕政所畏方案书,但荣国公却一脸扰色道。
“小子,这什么标准生产,这不是乱来吗,比如这织布,染布,这本来就有人干的,你再插足下去,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我这里可是不同其他作坊,我们的作坊可是有着诸位国公作为后台的,这难道还怕卖不出去吗?”
“这,这就是与民争利吗。”卫国公有些不爽道。
吕政一脸叹惜道:“你错了,你见过那个谱通百姓开作坊的,那些小作坊也大多是小范围经管,而那些大范围经管的,那个身后没有人,那个能自称民啊,他们都是吃人不吐骨的逐利者。”
见吕政讲得如此直白,他们沉默下来了。
“再说了。”见他们沉默下来后,吕政又道:“你们想想啊,我们这开设作坊,一来是让那些被困于农田的百姓有一条出路,二来是为接下来的丈量田地准备继而进行改制,三来,也是为了不久的北伐准备资金。”
话到此,吕政再度引诱道。
“你们想想啊,那些士兵一听到一颗东林人的人头值百两千两,那些穷了十八辈子的人会怎么做。”
“他们会把东林人的人头砍下来。”卫国公幽幽道。
见此,吕政终于松了口气。
吕政可是明白,虽然这些国公暂不管事,也没有兵权了,但谁也不敢惹他们,他们力量也绝不像他们表现得那样低调。
诸位细声讨论片刻后,脸色俱坚定下来。
“小子,你嘴巴不错。”
“你讲服我们了。”
“说吧,要我们怎么做。”
.......
看着诸人你一句我一言地说着,吕政脸色一喜。
“有财一起发,到时我们大把大把钱砸死东林人。”吕政一脸豪气喊道。
“对。”诸人一脸认同与向往地应声道。
话落,卫国公一脸冷静道:“你说说你想怎么做吧。”
“我们组建个英勇商会,诸位把钱都投进来,尔后以荆湖路开起点,广设作坊,生产大量的东西,尔后卖向四面八方,这样一来,这钱不就源源不断而来吗。”
“大虚了,讲点实在的。”荣国公皱着眉头道。
“其一,我们商定,出多少钱,这利益如何分配,但最关键的是,这商会我有一言而决的权力,其二,派人去荆湖,卖地招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