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清楚后,吕政便把从殿前司那里得到的梁王的产业都一一交与吴雄义上,不过吴雄义一想到自己还要应付自己的父亲,他便把那些他不知的产业都交与吕政。
“大哥,我们二兄弟谁跟谁啊,这些还是你拿着,你不是说你要养猪吗?”
看着情真意切的吴雄义,吕政内心不由冷笑道,哼,我辛辛苦苦捞来的东西,那有那么容易给你。
想着,吕政一脸正气道:“老弟这是说得什么话,什么你的我的,这些都是我们的,这些所有我们都五五分。”
吴雄义脸色僵,不过片刻便恢复如常。
“大哥说得不错。”
吕政一脸赞赏地看了一眼吴雄义:“这就对了麻。”
待吕政与吴雄义商定这些产业的归属与管理问题后,吴雄义便一脸兴奋走离去。
从司马芳被捉的时候,吴雄义才算得上自由,以前一直都有司马芳盯着自己,吴雄义想做些什么,还要受到司马芳监视。
在吴雄义走后,吕政思考片刻后,便叫来陈标。
“暂时不用找地方了,你去搜寻做房子的工匠,人数上限三千人。”
闻言,陈标一脸不解地望着吕政:“这也太多了吧。”
“我要建一个百万头极别的养猪场,你快去。”
“是,少爷。”
看着离去的陈标,吕政不由想到前世的沼气池,想到此,他不由拿过图纸画了起来。
就在此时,妞妞跑了进来。
“政哥哥。”
吕政抱过跑过来的妞妞:“妞妞有什么事啊。”
“姐姐在制衣服,不过姐姐笨蛋,她做的衣服好丑啊。”
闻言,吕政脸色微微一变,他脑海中不由想到自己穿着一套丑得不能再丑的衣服拜堂,他内心不由一凉。
“妞妞,你去叫叫姐姐不用做的,让她去买过,哥哥我有钱,大把的钱,不用他做。”
“哦。”
妞妞与吕政玩了一会便欢快地跑了出去,她要找王小迪。
而就在吕政为自己成亲穿着而扰心时,在京城那些梁王暗线一一加急向梁王府传消息而去。
在经过一天爬捕过后,皇帝下发了圣旨诉责了吴雄义,明言梁王世子驾下不严,使得有人破坏天家亲亲之情,尔后便是八百里加急下旨与梁王诉责他,并把司马芳的罪行与认罪书付上。
司马芳事发三天后,正在与一众将领商议的梁王吴伟突然接到一个亲卫来报。
“报,京师密信。”
梁王脸色凝重地接过一看,他脸色变了变,最后一脸奋怒地喊道:“司马芳,本王如此信任你,你就是如此报答本王的。”
一众将领看着梁王那极难看的脸色,他们大气都不敢出,良久,一老将站出来小心冀冀道。
“王爷,不知司马芳所犯何事?”
梁王想也不想便把手中的密信递了过去,老将一看,脸色微微一变,尔后又把信递了下去。
片刻后,此中诸梁王系将领皆看完密信,他们都一脸奋怒之色。
“此人当杀。”
一将领刚开声,外面跑来一太监。
“王爷,皇帝圣旨来了。”
梁王脸色一沉:“走,去会会他们。”
梁王吴伟一出来便看到一身风尘的数名太监。
就在梁王作势下跪时,太监快速扶着梁王:“来之前,陛下便明言,王叔年岁已高银勿让其捞累。”
闻言,梁王眼中闪过丝丝杀气,不过瞬间便恢复如常。
说罢,太监便把圣旨递了过去:“王爷自己看吧。”
梁王收到之后,太监拜了拜:“王爷继已接旨,那奴才便回去复旨了。”
话毕,太监便大步离去。
待太监离去后,梁王脸色才怒火起来:“黄毛小儿竟如此轻视吾。”
骂了一声,梁王才打开圣旨,他看完后,差点都吐血了。
“司马芳,你该死。”
听着梁一吼出来,梁王身边诸人俱惊俱低头,随着梁王年岁曾大,梁王性子也暴烈起来,他再也不是此前那个英武帅气的梁王。
良久,梁王猛得睁开双眼:“司马芳有负圣恩,男丁俱杀,女属俱发配教坊,另着人诛杀司马芳。”
梁王话一出,其左右俱心寒起来,他们可是清楚,司马芳为梁王尽忠尽职一辈子,到最后却落到如此地步,让他们如何不心寒。
梁王回头准备走人时,他又想起什么似的道:“景佑忠心耿耿,赐万金,其子才高八斗,令入王府翰林院。”
“是,王爷。”
在梁王怒火之下,梁王府火速派人北上。
就在吕政查获司马芳之事越传越夸张时,王振发请贴了,吕政与王小迪成婚的时间也定了下来,下个月初十。
“爹,我不嫁。”看着已经看下去的请贴,王小迪双眼微红地望着王振。
王振细细打量着王小迪,双眼不由湿润起来:“转眼迪儿长大成人了。”
“爹,我不嫁,我一辈子都要陪着爹爹。”
“荒塘,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怎可胡言乱语。”闻言,王振当即诉骂道。
吕政鼻观眼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