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可取啊!不答应就缠着人算是怎么回事?
她希望他能理智一些,“你能缠着我几时?我有侍卫,可以把你关起来。”
“直接报官是最快的,还是能把你关起来。”
瑥羽的眼睛朦胧着,“可以将我关在府里吗?”
楚乐仪:?
瑥羽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嘴唇下,若即若离,渴望着她,
“可以吗?”
楚乐仪觉得室内有点热,空气焦灼,定是门窗紧闭着的缘故,
“你遇到了什么事?你怎么这么突然?瑥羽,你很不对劲。”
“是,我很不对劲,我很早很早就不对劲了。”他大着胆子在她手指上落下一个清浅的亲吻。
“让我伴着您,您看看我,一会也行,别让我缺了您这么久,我受不了的,我好疼。
“我必竭尽全力让您舒心惬意,若是您喜欢伶人,我就学了他们会的所有,服侍您,伺候您,我一定会做好的。”
“您就答应了可以吗?求您。”
瑥羽的专注的神情和起伏的胸脯昭示着他明晃晃的渴求,
楚乐仪手有点疼了,用力的向外拽,“很早很早?你,你可是把我当姐姐的啊。”
瑥羽感受到她的抗拒,那双原本深邃的眼眸此刻像是无尽的深渊,黑暗而危险。
用力地扣住她的手腕,几乎要留下瘀青。
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才不要您当姐姐,不要!”
白皙的面庞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温润,透出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
曾经风雅翩翩的少年,如今好似被极寒的冰霜附身。
“我嫉妒每一个接近您的人,我恨每一个能让您笑的人。我只想独占您,只想要您的眼睛、您的心,全部属于我!”
反正已经遭她厌烦了,他不怕再多加一条放浪勾引的罪名。
“要我好吗?让我当您的伶人,我也会舞,会奏乐,会做吃食,会喂您……”
他紧紧盯着他唯一的救赎,
“我可以比他们做的更多。要我,要了我吧,我是您的,您随便如何都好。”
“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会比他们做的更好的,求您。”
他红着眼睛,身体微微前倾,散发着压迫感,仿佛随时都会将她吞噬在他的深渊当中。
楚乐仪被他突如其来的偏执和疯狂吓到了。
“疼……你先放开我,你握的我好疼,骨头都要碎了!”
瑥羽听到她说疼,即刻就放开,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立刻查看她的手。
她的手纤细而白嫩,平时总是保养得很好,现在却因为他的用力而显得有些狼狈,大块的红白相间。
楚乐仪的手有点颤,轻轻揉搓手腕,试图缓解疼痛。
瑥羽很自责,想触碰却又停住了,手指弯曲,紧紧握成拳头,藏在一侧。
声音带着懊悔,“怪我没有分寸,对不住。”
楚乐仪一边揉手腕,一边抬起头看他,眼睛哭的像只红眼兔子,鼻尖也泛着红。
“施暴”的是他,楚楚可怜的也是他。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生的又可怜又可怕的。
尽管她是个大馋丫头,对他的念头有过数次不轨。
但今天他爆发的爱慕之情,着实让她懵了懵。
那她之前引以为傲的自制算什么?!
她回忆他们的相处,如果像他说的,很早很早……
她严肃的不像是被表白,更像是审人,“我问你话,你要如实告诉我。”
瑥羽忙不迭的应答,“您问。”
“你说很早就爱慕我……是我们在阁楼,你给我涂丹蔻的时候吗?”
“比那更早一些。”
更早,难不成是因为帮了他一次,他就以为可以交付身心了?
她皱着眉,接着问,“那是在,临奉山……我帮你的时候吗?”
“比那还早。”
“嗯?那是我给你过生辰给你报了仇之后?”
“还要早。”
楚乐仪越来越迷,比这都早?
“难道是你有心为我跳舞的时候?”
“主人,再早一些。”
他又叫主人,这个称呼也不是没叫过,在他恳求着为她量尺寸做衣衫的时候,也喊过主人。
“给我……做衣衫的时候,你就已经……”楚乐仪没说完整,直视着他。
他几乎不敢应,仿佛做了错事,“还要再早一点……”
“不会是我醉酒那次,轻薄了你,所以你初尝滋味便动了男女心思吧?”
“更早……”
楚乐仪对上他充满深意的目光,更早,她都快想不起来了。
那么早,她这是错过了多少次好饭?!她神情越发古怪。
瑥羽没有在她脸上看到愉悦,一瞬凉透心间。
呼吸停滞,一颗莹莹的泪珠直接顺着眼角滑下。
凄婉的笑,“您怎么不问了?您或许不知,在我深夜醒来,看见您跨坐在我身上的时候,就想在您身下承欢了。”
“我爱慕您的时间,可比那还早呢……”
“您还不知,我藏着一件您的襦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