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瑥羽,你身上的伤好全了没?有没有留下疤痕?”
信上说的凝脂膏可以令肌肤复原如初,给瑥羽用最合适不过。
瑥羽一怔,“没,没有疤痕。”其实是有一点的,他后背有淡淡的粉色痕迹,但依着他儿时受父亲藤条的经验,再过一月就能好了。
楚乐仪看见了他的游移不定。
“真的没有?”
瑥羽抿嘴,“只一点了,会好的,不丑了......”他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小。
楚乐仪走过去,伸开手一递,“呐,这是凝脂膏,你涂在疤痕上,看看能不能快一些恢复,有用的话我再去给你要。”她停了一下,“先涂一点点,看看有没有不好的反应,没事再大块的涂。”
瑥羽伸手接过深褐色的圆瓷瓶,微凉。
站起身来,笑了,颜若春花,“好。”
*
后院一隅,一匹枣红色的野马格外引人注目。
它被粗重的绳索拴着,总会突然刨着蹄子,扬起阵阵尘土,眼神中满是桀骜不驯的野性。
皮毛在阳光下闪耀着如缎子般的光泽,健壮的身躯紧绷着,仿佛随时都要挣脱束缚。
察觉到有人靠近,立刻警惕起来,圆睁着双眼,鼻孔微微张动,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
楚乐仪骑过马,但没骑过这样野性的马,顿时被它的燥腾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