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确实不宜牵扯到你爹爹。王统领,你就回了驸马吧。”
对公主来说,这是一桩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挥挥手就让人退下了。
元枫又陪公主闲谈了一会儿,才回到了自己的瑾玉斋。
小虚空兽从元枫的袖笼里钻了出来。
“姐姐,那个喻岚知道公主回绝了他,会不会气死?”
“有可能!他对公主予取予求惯了,偶尔受到一次拒绝不知道能不能适应!”
此时的喻府,听到王统领的回复,喻岚极度的不适应。
他想马上去质问公主。但是想想自己一直以来,在公主面前的高姿态,如果这点小事就去问了,岂不是掉了身价!
本来就生气,王统领还在那里啰里啰嗦的解释,说什么老太太用侍卫逾制,公主也是怕有人弹劾他,才回绝的。
又不是没用过,才知道逾制么?
而且他是一个连朝堂都不用去的六品小官,还是个闲职,哪个御史会弹劾他?
......
“姐姐,听公主叙述,她跟驸马的一见钟情,还挺浪漫的!”
公主心中的浪漫故事是这样的。
公主十七岁的时候,去皇家温泉接母后回宫。路上遇到枯树横在路上,侍卫们去抬树,公主就到旁边的一个茶摊里歇息。
本来公主在这里歇息,自然是要清场的。结果有一个书生偏不肯走,还在那里据理力争,说什么就算是公主,也不应该欺压百姓之类的。
不管这话有多不合适宜,但架不住公主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生机勃勃的少年郎。
以往不管什么人到了她面前,那都是恭恭敬敬的态度。
当然了,重要的是这少年郎生的一副好相貌,声音也好听......
回去以后,一打听,知道还未婚配,公主就红着脸去求了母后赐婚。
“浪漫么?我看未必......不过是另辟蹊径,引起关注罢了。这里又不是现代社会。我就不信他一个读书人会不知道,什么是阶层,他们可是从小就受到这样的教育。
而且,你看他怎么不敢在别人面前大放厥词呢?
说白了,喻岚就是善于察言观色。
应该是公主多看了他几眼,他就赌了一把。成了就是泼天富贵。不成,最多被打几板子,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不过这喻岚是有点蹊跷,谁给他的胆子,让他敢毒杀长公主?而且还是很受宠的长公主。
公主死后,皇帝不会彻查么?那些仵作连慢性毒药都查不出来?如果真想查一件事,能一点线索都没有?
可是公主死后,又确实没查出任何问题。
原主还是死前几天,在房间里发现了一封密信,原主这才知道真相。
所以喻岚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接下来的日子,元枫每天在府里溜达,有系统的两百米以内监视,加上小虚空兽的隐身技能的配合,还真让元枫发现了不少阳奉阴违的奴仆。
转眼间又到了该去喻府给老太太请安的日子。
元枫带上了丫鬟婆子,还有新来的四个女侍卫,浩浩荡荡的进了喻府的居和堂。
喻府人口比较简单。
老爷子前几年就没了。
喻岚本来还有两个庶出的弟弟,在他成亲后就被老太太分了出去。
现在府里就住了老太太和喻岚、阮姨娘,还有阮姨娘所出的喻窈和喻明琪几个主子。
见过礼后,元枫来到了左下首的位置。
此时位置上坐着的是喻窈的娘,也就是那个阮姓贵妾。
“请这位姨娘让一下,这里该是郡主坐的。”新来的女侍卫小一边说边拉起了阮姨娘。
元枫顺势坐下。
......屋里的其他人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强势的郡主,都愣在了那里。
“姐姐,你怎么坐在这里。那不是你的位置!”
后进门的便宜妹妹一眼就看到了元枫坐在了姨娘的位置,而她姨娘此时尴尬的立在旁边。
“我坐这里有什么问题么?这满屋子谁有我的身份高么?
不说嫡庶,单单我郡主的身份,按理说,连祖母都要跟我相互见礼的。
不过都是家里人,我也不计较这些,就算了!”
元枫是真不理解!原主到底怎么想的,堂堂一个郡主,居然屈居一个妾室之下。虽说阮姨娘这个贵妾,是良家身份,不能随意打杀,可终究是个妾!
......喻窈被噎住了。所以我还要谢谢你大度?喻瑾枫今天是抽了什么风?
上首的老太太脸色也是不好看,不过被喻瑾枫的气势唬住,倒是没敢说什么。
一时间整个居和堂安静如鸡。
还是能屈能伸的阮姨娘打破尴尬,“没事,我本就不该坐那个位置,是我的错,请郡主不要怪罪。”边说还边行了个礼。
“喻瑾枫,你太过分了!不管怎么说,我娘也是长辈,你居然受了我娘的礼!”
“哦!她是哪门子的长辈?阮姨娘就算是贵妾,那也是妾!还有,谁是你娘?这就是你学的规矩?真是给喻家丢脸!”
“你,你......”喻窈气得拿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