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们来日方长,再说每个月初一臣妾都会来月事,也不能伺候皇上。”
他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即便不能那样,朕也想陪着你,只要和你在一起说说话,朕就觉得心情愉悦。”
什么事都以你的心意来,你自然是心情愉悦了。
“臣妾也舍不得皇上,恨不得日日夜夜都能见到皇上。”
他温热的呼吸暖暖拂在她的颈间,“曦儿,朕以后一定会补偿你。”
不要说什么补偿了,只要你多少有点良心,不要起卸磨杀驴的心思就好,不然到时候可真是一场恶战。
她手指轻轻按于他的唇上,“夫妻之间说什么补偿,况且皇上对臣妾已经很好了。”
说完,双手放在他环着自己腰的手臂上:“皇上,臣妾要走了。”
他的手没有松开的意思,猛然间转过她的身子,缠绵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唇齿间。
自己是皇帝,她是皇后,却要演这样一场戏。
最多两年,他要用最快的时间完全执掌乾坤,不受任何人掣肘,所有人对帝后只能是仰望臣服。
初一皇上没有去皇后宫里,不过也没有去贵妃那,而是召了几个包括丞相在内的重臣商议国事到很晚。
对于皇上的冷落,许言曦虽然没有在人前有过丝毫的怨言,可是她在嫔妃面前表露的淡淡忧伤却是遮掩不住。
即便免了云贵妃的请安,她还时常在后妃面前得意一番。
许言曦对她不予理会,也告诫嫔妃们要忍着她些。
云贵妃的生辰宴,许言曦很是用心的操办,按照皇上的意思,不仅铺张,还宴请了很多公卿大臣。
丞相得知后,心中十分的气恼,但还是按住性子,差人问过皇后,要不要他出面上奏书。
许言曦只回道:“后宫的事她这个皇后可以应付,丞相只管将前朝料理清楚,毕竟前朝和后宫相关。”
丞相自然明白皇后话里的意思,不让他插手后宫的事,却让他对付云贵妃的母家云家。
云贵妃生辰宴那天,许言曦特意打扮素净,而庄贵妃穿了一身艳丽的胭脂红。
皇上见了并未责怪半分,反而准许贵妃坐到了上方,皇后居左,贵妃居右。
贵妃怀有皇嗣可以说是风光无两,皇后在她面前都有些黯然,底下奉承之言此起彼伏,皇上在身边更是嘘寒问暖,云贵妃便得意忘形起来,在宴会上竟以主自居。
许言曦唇角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没有理会她分毫,偶有和慕景宸的目光碰撞,她也不留痕迹的躲闪过去。
云贵妃生下皇嗣之后会被封为皇贵妃的消息也在宫中和朝中不胫而走,甚至有人议论,皇后这是家世显赫,不然皇后之位也会被贵妃夺了去。
很快,宫中鼎沸的议论之声逐渐被荆州水患掩盖,荆州附近多个县郡颗粒无收,百姓流离失所朝廷立即发往了救济粮。
慕景宸本就励精图治,对此事极为上心,皇后见了,主动拿出一百万两白银用于救助百姓。
如果是为了做做样子,她可以利用皇后职权令宫中人节省开销用度,可是她并没有这样做,这个时候没有必要为了彰显自己皇后的贤德,让别人缩衣节食,为一些银子让身边的人抱怨当真不值得。
许言曦最不缺的就是银钱。
外祖父不喜张扬,许家却是累世经商,在许言曦未出生前,在江南已是富甲一方,再加上,丞相掌权之后,一直暗中壮大许氏的生意。
许言曦十三岁开始接管许氏的时候,账面上已经有千万两白银。不包括经营着的绸缎庄,当铺,钱庄等无数家店铺以及万顷良田。
许氏是当之无愧的富可敌国,不然也不会招到晋王这样的权贵觊觎。
当听到皇后说愿意拿出百万白银救灾之时,慕景宸很是震撼。
“曦儿,你哪来那么多银子?”
许言曦诚恳的说道:“难道皇上忘了,臣妾的外祖父是商人,外祖父没有外孙,他过世后将所有的钱财都给了臣妾,臣妾现在将它们全部都拿出来替皇上分忧。”
“全部?”慕景宸摇摇头:“你对朕的心意朕明白,大可不必将全部的银子拿出来,朕能应付过来。”
“皇上何等英明,区区水灾又怎能难倒皇上,不过皇上改革新政,用到的银子一定很多,臣妾整日在深宫中,银子对臣妾一点用处都没有,与其在臣妾手里放着,不如拿出来用到该用的地方。”
皇后这可不是贤德,而是实诚,丞相那么奸险的人竟生出皇后这般单纯善良的女儿。
“朕是皇帝,遇事若是指着皇后的银子怎么当的起一国之君。”
许言曦听闻眼圈一红,“说来说去皇上还是没有将臣妾当做妻子,夫妻本为一体,做妻子的体贴夫君有什么错吗。”
见她如此,他心中一紧,“皇后诚心诚意对朕,朕若是推辞倒让曦儿寒了心。不如这样,朝廷拨出的银两用于救济灾民,你的这一百万两用于灾后重建,不过银子朕来出,朕会昭告天下,是朕和皇后从私库里拿出来的银子。”
她这么做,本来就不是为了名声,而是为了对付贵妃,爱民如子的名声皇上担最好。
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