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曦再一次躲开了,“皇上,臣妾身体不适,今晚不能和皇上亲近。”
慕景宸关切的看着她:“朕刚才就发现你有些不对,你哪里不舒服,叫过太医没有?”
许言曦面色微红,低声道:“臣妾不是生病,只是来了月事。”
“月事?”慕景宸低喃一声。
看他的表情,难不成对月事不了解,也难怪,自己是他第一个女人,他一个男人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也正常。
慕景宸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朕在书上曾经看到过月事,不过朕一个男人,自然不知道你们女儿家的事,月事来了会怎样的呢?”
许言曦心里低哝着,嘴上却是极为耐心:“月事一般是每隔一个月一次,一次大概七天左右,这些天一定要注意很多事,自然是不能同房的。”
慕景宸微微蹙眉,心中升起疑惑:“既然隔一个月,你进宫有一个多月了,怎么才来月事?”
许言曦脸上犹带着困惑,轻轻喟叹:“原来是很准,每次隔一个月,最多差个一两天,这次不知为何推迟了半个多月。”
慕景宸听闻,立时变了脸色:“这么说进宫之后推迟了,除了隔的久些,你还有哪里与原来不一样?”
许言曦脸色微微泛白,声音也是懒懒的,秀眉似蹙非蹙:“臣妾原来很少腹痛,这次腹痛的比较厉害。”
慕景宸脸上染了复杂的情绪,“你可传了太医来看?”
许言曦轻轻摇摇头,慕景宸高声叫了一声:“贾力”
许言曦急忙拦下了:“皇上不用叫太医,月事也不是什么大病,这个时候将太医叫过来,让各宫看着臣妾像是得了多大的病似的。”
慕景宸将她扶到床边坐下:“你是皇后身子本就金贵,怎就不当一回事呢。”
“皇上是男子,自然不懂女儿家的事,月事受到心情药物的影响推迟本就属于正常,臣妾自进宫后从未服用过任何药物,想来是刚进宫,对宫里的事物不熟悉,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波动,才使月事推迟。”
慕景宸思忖着她的话,深邃的目光落在床上的玲珑枕上,瞳孔一阵微缩。
皇后并非急躁的性子,因为心情影响身体应该不是主要的。她的月事受到影响,一定和将避孕的药物放到她的枕头里边有关。
当初特意交代陈姑姑不要伤了她的身体,还是受到了影响。
他抬手怜惜的轻抚着她的鬓角:“朕觉得还是将太医叫过来瞧瞧,这样朕也安心。”
说什么安心不安心的,只是让他心里好受些罢了!
枕头里的药量还不至于让她的月事推迟,她是提前算计好了,用了调经的药物,为的就是初一他来的时候,让他误以为他妻子的身体因为自己的算计受到了影响。
他果然起了愧疚之心,说明心还没有黑透。
“月事推迟也不算什么大事,臣妾不想因为这个就吃药,臣妾怕苦,从小到大就没吃过几次药。”
他的眉心愈紧:“是朕没有照顾好你,一进宫就让你身体不舒服,不过身体不适就该及时医治,拖来拖去就会伤了身体。”
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臣妾不想让太医来瞧月事。”
他思索片刻,柔声道:“朕让女官给你诊治好不好?”
许言曦点点头:“好是好,不过今晚不要让她来了,反正也不是什么急症,就算吃了药也不是立即见效,皇上好些日子没来了,臣妾就想让皇上一直陪在身边,不想让别人来打扰。”
慕景宸只好依了她,将她抱到床上,躺在她身边,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朕今晚抱着你睡。”
将温热的手掌敷在她的小腹上,语气柔的如轻羽一般:“这里确实比其它地方凉些,朕给你暖暖。”
她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埋在他的怀里,过了一会儿,他发现她的额头有细密的汗:“还是不舒服吗,出了那么多汗?”
出汗主要是他身上热烘烘的,再加上两个人抱的紧。既然想赖给他,就要往全乎里演:“就是小腹有些痛,没什么大碍。”
他轻叹一声,柔情的对着她的额头吻了一下,将心底的愧疚掩于疼惜的口吻之下:“朕明日就让太医来,给你好生调养身子,以后再也不让你遭这个罪。”
他是想去质问姚太医吧,玲珑枕里的药量定然是皇上的亲信亲手调配的。
姚太医来也诊不出什么,因为她并没有动玲珑枕的药物,调经的药也没有经过太医院,而且早些天就服用了,太医根本就诊不出来什么。
不管怎么说,姚太医这个锅是背定了。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许言曦也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皇上,臣妾觉得我们还是分开睡比较合适。”
慕景宸看着她清澈明亮的双目,声音克制:“朕抱着你能忍住。”
即便难受的忍耐着,也要这样睡。
“臣妾不是因为这个,听说女子的污血万一沾到男人的身上很不吉利,臣妾这次感觉很多,我们抱在一起,生怕会弄到皇上身上。”
慕景宸幽深的目光充满好奇和探究: “比以前多吗?”
“许是隔的时日久的缘故,比以前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