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村民也说道,“慧花啊你就放心吧,有我们在,这小丫头跑不了多远。”
“对啊对啊,看看这丫头能证明出什么。”
“我们农村人是没那么好欺负的。”
“就是就是!”
宋春花只是微微一笑,然后举着从黄慧花那边拿过来的一张纸币,在大伙面前逛了一圈。
黄慧花看着宋春花这样的举动莫名的有些心慌,不禁想难道这丫头真的看出了什么门道吗?
只见宋春花开口对着大伙说道,“各位,你们有瞧出这纸币有什么不同吗?”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宋春花耐心地从自己的挎包里再取出一张纸币递给最前面的一位村民老伯,说道,“老伯,你看看这两张纸币有什么一样的地方吗?”
两张纸币,一张是黄慧花那边拿来的,另一张是从宋春花挎包里拿出来的,后边好奇的村民纷纷都涌了上来。
老伯仔细看着这两张纸币,一样的一元面值,一样的花纹,一大半的村民都看不出来什么所以然,但时常与花草打交道的老伯却嗅了嗅鼻子,惊奇地出声道,“味道!这两张纸币上都带有薰衣草的香味!”
老伯这一提醒,其他人也跟着反应过来,然后凑上前闻了又闻,好一些村民说道,“嗯嗯,这上面的确有一股香味,但俺不知道是不是薰衣草的味道。”
黄慧花脸色一惊,味道!怎么会这样,好好的纸币上面怎么会有味道!
这时候另一个老妇说道,“慧花啊,为什么这份子钱和从这女娃娃手里的钱是一个味道,难不成真的像人家说的那样,是你污蔑了她?”
不少人开始纷纷附和道,“对啊慧花,难不成是你撒了慌?”
“你跟俺们说实话,俺可不想冤枉女娃娃,咱们农村人要实在,可干不了这个偷鸡摸狗的事。”
“慧花,你要是撒谎了那可是真的不道德了。”
村民你一句我一句,把黄慧花说的满脸涨红,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些完整的话。
宋春花似笑非笑的看着黄慧花,好像也是在等她的解释。
最后黄慧花咽了咽口水,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那是……那是肥皂的味道,前些日子我去了城里,花了钱买薰衣草味道的肥皂,所以有味道也很正常。”
宋春花却突然出声道,“那你能不能把你在城里买的薰衣草味的肥皂拿出来看看。”
宋春花这一番话语把黄慧花给整破防了,她直接大声吼道,“你叫我拿出来我就要拿出来,你以为你是谁!”
但下一刻,宋春花从挎包里掏出了一瓶香水,朝周围一喷,是薰衣草的味道,宋春花解释道,“这个叫薰衣草香水,我在城里买的,只要沾上了这香水就会有薰衣草的味道,两枚纸币有同样的味道,这还不能够证明这钱就是出自于我手中的份子钱吗?如果黄大婶你还有什么比我这个更有说服力的证据,你尽管提。”
这样子不言而喻,谁说谎一目了然。
黄慧花支支吾吾的看着周围人,周围村民看向她的目光十分复杂,有不解,有愤怒,有恨铁不成钢。
“慧花,你真是糊涂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诬蔑人家小姑娘的事!你……你,你真是气死我啊!”原本帮着黄慧花说话的大叔瞬间变了脸色,他恨不得上前揍一顿黄慧花。
“丢脸,真是丢脸啊!黄慧花,你真是把我们村子里的脸都给丢尽了!”
“不知道哪来的自信你还去跟人家小姑娘立下赌约,说什么如果小姑娘冤枉了你,就让人家把身上的钱都给你,黄慧花你哪里有的脸这么要求人家!”
周围的人你一句我一句,把黄慧花给整的说不出话来,她红了脸,但还是脸皮极厚道,“哦,那,那说不定是她自己把份子钱放在桌子上,而我在忙没注意到而已,这能怪谁。”
宋春花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保持微笑,悠悠开口道,“那按照赌约,黄大婶你是不是得……”
后面宋春花没有再接着说下来,而是看了眼周围,喊的老大声了,“周围伯伯,伯母可都给我们做见证了,黄大婶你可是亲口说过,你可以代表段家不收我份子钱,不仅如此你还要倒贴给我十五块钱作为对我的补偿……”
宋春花话还没说完,就被黄慧花给骂骂咧咧的打断了,“你这个死丫头真是狮子大开口,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那是我没注意到你放在桌子上的十五块,刚刚那一切都只是误会而已,你不仅想要回这十五块钱的份子钱,还要我再补偿你十五块钱,你做梦去吧你!”
说完,黄慧花觉得顺气多了,心里的那些心虚全都一扫而空,反而越说越有理。
但黄慧花这一波的厚颜无耻着实刷新了周围村民的三观。
一位大妈实在是看不下去,她拿着扫帚直接冲出人群,举着扫帚朝黄慧花打了过去,大声喊道,“我看不下去了,黄慧花,和你待在一个村子里真是丢脸!”
黄慧花被打了一下,大声喊疼,看见来人正是她隔壁和她作对的死对头,瞬间脾气就上来了,也不甘示弱的上前扭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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