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宗累及,和我们拼个不死不休。”
“来之前,大当家让我带一个消息给道友,只要贵府不插手我们和清源宗的争斗,我们保证不会对贵府动手。今后我们仍然像之前那样,井水不犯河水。”
“但如若贵府一定要插手,相助清源宗对付我们。那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应战。届时将会优先攻击贵府,不仅要将贵府名下那处矿石场夺回,还会伏击贵宗外出的人员。”
听闻此言,丁文祥已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尽管还极力克制,但眼角肌肉已不自觉的微微抖动。
不管怎么说,他是名门正派的掌教,怎么能在一个散修势力的小头领面前服软,他目光眯起,紧盯着来人,意图从气势上压倒对方,声音低沉,一字一字从牙缝里吐出。
“陈道友这是在威胁我?”
陈仲文目光平静如波澜不惊的湖水:“在下岂敢,在下只是传达大当家的话语。丁府主方才说,贵府和清源宗是联盟,攻击清源宗便如同攻击贵府一般。但联盟参与者可不止贵府一家,浑元宗也在联盟之内,恕我直言,宋掌教就比丁府主懂得权衡变通。”
听闻此言,丁文祥立马回想起浑元宗近期种种举动,这才如梦方醒。
难怪今日议事,浑元宗仅派了一个长老来参加,敢情浑元宗早就脚踏两只船,一面和清源宗应付,一面和散修势力安通取款。
“难道说,你们已经和浑元宗谈好了,宋掌教答应不会相助清源宗?”
“不然,浑元宗为何不派兵进驻灵云山?如今坚定站在清源宗一方的,只有贵府了。丁府主还要坚持和清源宗共进退吗?”
丁文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话语已不像先前那般咄咄逼人之势:“你们给浑元宗开了什么条件?”
“没有任何条件,浑元宗只是答应双方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我们不会攻击浑元宗,他们也不会协助清源宗对付我们,仅此而已。”
陈仲文说罢站起了身来,他知晓丁文祥不可能立刻表态,话谈到这里,该说的已经说了。
“话我已经带到,丁府主如果不打算将我拿下,献给清源宗邀功,那就容我告辞。贵府若打算和清源宗划清界限,就请尽快吧!因为很快,我们就要对清源宗发起进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