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贵妃也才从皇帝冰冷的目光中回过神来,才想起替自己申辩。
她道:“皇上,臣妾绝非有心的,责罚莞嫔之前,臣妾便命太医为她诊治过,太医言明她胎像稳固,身体无恙,臣妾才知前几日莞嫔以身子不适为由推拒臣妾传召都是欺瞒臣妾。”
“莞嫔欺瞒臣妾,又对臣妾不敬顶撞臣妾,臣妾才下令责罚她的。”
“本想着她胎像稳固,又身体安康,只罚跪半个时辰并不妨事,当年纯元皇后责罚有孕的侧福晋也是罚其跪满两个时辰才致使其小产……”
华贵妃越说越顺畅,像是替自己找到了理由,“正是因此,臣妾才以为莞嫔罚跪半个时辰不妨事……”
她又扭头指责温实初道:“肯定是你医术不精未曾照料好莞嫔腹中皇嗣,才害她动了胎气!”
“你放肆!”皇帝厉声斥责道。
见华贵妃越说越不成样子,言语间竟然攀扯纯元,皇帝实在是忍无可忍。
“你如何能与纯元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