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井上纱纪就算生意上有什么疑难,根本都不需要亲自跑一趟,打个电话给钟科长就可以了,可她却来了,她还穿得这么艳丽。
难道
“夫人,你来的不巧,钟科长不在。”张继军回答说。
“你说什么,钟科长不在吗?”井上纱纪秀眉一皱。
“夫人,你也是知道的,土八路洗劫了二十几个堡垒庄,其他的堡垒庄都人心惶惶,钟科长亲自下去安抚去了。”张继军解释。
“那,那他什么时候回来?”井上纱纪有些遗憾的样子。
“这个我可说不准。”张继军摇着头。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了,你马上通知我。”井上纱纪说。
“好的,好的。”张继军点着头。
然后井上纱纪转身就走了,留下一股香风残留。
张继军看着井上纱纪的曼妙的背影远去,他的心中在念叨:这钟科长和昔日的马科长完全不能比,这鬼子娘们究竟是看上了钟科长哪点?
作为情报人员,张继军的能力虽然和昔日的李木不能相比,但也很敏锐了。
他感觉出来了,这鬼子娘们肯定是中意了钟科长。
幸好自己已经把钟科长调走了,也提醒了钟科长。
要不然蒲友不在,钟科长一旦走了马科长的老路,那时候自己还真得发愁了。
蒲友已经怀疑23号站有军统内线,这时候是决计不能做掉钟科长的。
而不做掉钟科长,井上纱纪给蒲友戴第二顶绿帽子的事情一旦让蒲友知道,那自己也
幸好,幸好啊!
王家庄
王家庄是排在李家庄后面第二名的堡垒庄,乃是吴泽第一个“安抚”的堡垒庄。
确认了身份之后,王家庄主亲自跑出来迎接吴泽:“钟科长,你工作这么忙,日理万机,还亲自过来视察王家庄,王某真的受宠若惊。”
“王庄主,土八路没来你这边骚扰吧?”吴泽问。
“没有,没有。”王庄主摇着头。
“王庄主,你可知错!”吴泽突然口风一转。
王庄主的神色瞬间一紧,不解看着吴泽:“钟科长,我,我,我不知道你哪里不满意了?”
“你王家庄是距离祝家庄最近的堡垒庄吧。”吴泽看着王庄主,“祝家庄缺水了,你为什么不想办法去支援?”
“钟科长,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啊,我想办法支援了,我派出了队伍去送水,可半路上遭到了土八路的伏击,我损失惨重啊。”王庄主把吴泽领到了一片新坟地边上,眼泪和鼻涕一齐流,“你看吧,钟科长,这都是我王家庄的损失,可惜了这么多的小伙子,是我害了他们啊。”
说完,王庄主还真的就在吴泽面前哭了起来,好像,这些失去的人,都是他的亲人。
吴泽粗略一看,这新坟的数量至少得有百八十个。
“王庄主,看来你王家庄真的是损失惨重啊。”吴泽故作说。
“可不嘛,这都是年轻的大小伙子,他们死的太可惜了。”王庄主哭着说。
“带我去看看伤者吧。”吴泽道。
“是。”王家庄主点着头,连忙带路了。
吴泽跟着王家庄主进入了庄子,庄内到处都是囤积的水源。
王家庄能用来装水的容器,都装满了水。
甚至在王家庄里面,还有劳工在抓紧时间挖水塘进行蓄水。
吴泽故作表扬说道:“王庄主,看来你很用心啊。”
“土八路断水这一招太狠了,我王家庄每天需要的水量不我不敢大意了啊。”王家庄主连忙说道。
“嗯,做的不错。”吴泽嗯了一下。
来到了安置伤兵的地方,这里的伤兵数量不少,有二百多了。
“这是23号站过来视察的钟科长!”王家庄主对着伤兵们道,“钟科长来看大家了。”
“钟科长好。”一干伤兵都连忙挣扎着给吴泽敬礼。
“大家不必起来,不必起来。”吴泽道,“你们的付出,我会记录下来的,你们的鲜血,不会白流。”
“谢谢,钟科长,谢谢钟科长。”一干伤兵们纷纷表示感谢。
看过了伤兵,吴泽佯装着又随便抽查了一下王家庄的防御情况,然后就到了饭点。
这饭很丰盛,水里游的,地面跑的,天上飞的都齐活了。
王庄主亲自给吴泽倒酒,吴泽摆着手:“手臂有伤,暂时不便饮酒。”
“你看我这脑子,我给忘记了。”王庄主连忙给吴泽换了碧螺春。
吴泽也不客气,吃了几筷子之后,然后就对王庄主道:“王庄主啊,以前马科长在的时候,月供是多少?”
其实,马万鹏留下来的资料里,吴泽已经知道数额了。
“这个数。”王庄主对吴泽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吴泽故作说道,“马科长真是太心黑了,一点都不考虑下面堡垒庄的承受能力啊。”
“是啊,是啊。”王庄主诉苦道,“可不嘛,马科长在的时候,每个月我们这些堡垒庄主都要被扒两层皮,实在是太多了。”
“从现在开始,以后你们王家庄的月供交一半就可以行了。”吴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