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号站紧靠着冲城,这里住着23号站大多数鬼子汉奸的家属。
除了23号站大多数鬼子汉奸的家属之外,这里还住着第四旅团不少鬼子汉奸的家属,当然了,大部分居民都是老百姓。
蒲友的老婆名叫井上纱纪,今年二十八岁,比蒲友小了十多岁。
蒲友已经四十来岁了,这里有人也许要说蒲友老牛吃嫩草。
实际上这是蒲友的第二任妻子,他的第一任妻子亡故了。
不过,两人的年龄相差了十多岁,说蒲友老牛吃嫩草也不未过。
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娇妻,蒲友刚开始还很努力,但由于年纪大了,渐渐就力不从心。
再加上蒲友是大阪人,骨子里十分看重钱。
坐上了23号站的站长职务,蒲友发现这里的油水极其丰富,于是,这大部分的注意力,也就转移到钱上面来了。
对于家里的娇妻,照顾就更加少了。
守着空房,心中难耐。
井上纱纪穿上了和服,脸上施了粉黛,整个人的光华又增添了许多。
这一日,蒲友前脚刚去上班,后脚井上纱纪就出门了。
一路上,井上纱纪吸引很多人的目光,甚至连巡逻的日军士兵,也都纷纷侧面。
当然了,他们见着井上纱纪穿着和服,又会说日语,也就没什么人敢造次。
在冲城,不缺乏登徒浪子。
但傻子基本上看不见。
不明白底细的漂亮女人,千万千万别乱来。
井上纱纪走到了一家买绸缎的店里,店家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在井上纱纪挑选绸缎的时候,23号站后勤科长马万鹏的侄子马文凯因为因为一点事情,从绸缎门口路过。
这点事情,自然是吴泽指示王大毛暗中布置。
当然,这事情没有任何破绽。
而真正的用意,则是要安排马文凯在这里巧遇井上纱纪。
马文凯特别不是个东西,知道马万鹏喜欢别人的老婆,这厮就专门帮马万鹏物色,可是糟蹋了不少良家妇女。
要不然,吴泽也不会这么对付马万鹏。
一旦马文凯见着井上纱纪了,那肯定像苍蝇闻着臭狗屎一样了。
这比喻虽然是有点不恰当,但意思大概也差不多。
井上纱纪没有挑着合适的绸缎,她走出了绸缎店。
正好马文凯从这里路过,马文凯一见着井上纱纪,这眼神立刻就愣了,步伐都迈不动了。
直到井上纱纪从他视野里快要消失了,他才反应过来。
“我的天呐,这女人也太漂亮了,要是介绍给我舅舅,舅舅肯定又会赏我大笔钱”马文凯心里念叨着,但很快还是清醒过来,“这可是皇军那边的女人,可不能乱来才是啊,不过,打听一下这是哪家的家属,总不过分吧。”
马文凯暗暗跟着井上纱纪,最后见着井上纱纪回了蒲友的家。
“这可能是蒲友太君的妹妹,可不能乱来。”马文凯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整个人都仿佛失了神一样。
因为这女人看上去实在太有味了,让人看一眼,真的很难忘怀。
中午吃饭的时候,马文凯和马万鹏坐一起,桌子上,马万鹏见马文凯状态不对劲,骂道:“文凯,你咋了,着魔了吗?”
“舅舅,我发现了一个绝美的极品女人,实在太有女人味了。”马文凯压低了声音,对马万鹏道。
“有那么夸张吗,这么多年了,咱俩啥女人没见过,看你小子那点出息。”马万鹏骂道。
“舅舅,我敢说,你要是见着那女人了,肯定也会失神的。”马文凯信誓旦旦。
“是吗?”马万鹏一听,来了兴趣,“这女人是什么来历?”
“算了,舅舅,咱们还是断了这念想吧。”马文凯想起了对方的住处,连忙摇着头,“我还是别给你惹祸上身了。”
“说说看嘛。”马万鹏一旦来了兴趣,肯定不打破沙锅不罢休。
“对方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穿着和服,整个人看上去就像熟透了的桃子,秀色可餐,尤其是那身段,哪怕是木棉袈裟,肯定都挡不住风情”马文凯说着,整个人又开始失神。
马万鹏一听,兴趣更大了:“真有这么漂亮的女人,你下午带我过去见识一下。”
马文凯清醒过来,连忙肃穆道:“舅舅,咱还是别惹事了,我改天给你重新再物色”
“我就要这个。”马万鹏打断了马文凯。
马万鹏知道自己这个侄子的目光,能让他赞不绝口的女人,肯定不是凡品。
越不是凡品,咱越要见识见识。
“舅舅,人家是蒲友太君家里的人。”马文凯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站长家的女人?”马万鹏一听,立刻一巴掌打马文凯脑门上,骂道:“你小子这是想要害死老子是不是,站长家里的女人,那是咱们能惦记的吗?”
“舅舅,我都说了,改天重新给你物色,是你自己”马文凯辩白着。
“吃饭,别扯犊子了。”马万鹏打断了马文凯。
两人吃完了饭,马文凯忍不住又溜到了蒲友家不远处的巷子里。
他偷偷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