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翠花从外面回来,到家发现门没锁,打开门之后傻眼了,还以为走错地方了。
她不信邪出去看了看再进,还是啥也没有,不由发出杀猪般刺耳的尖叫声。
“呜呜~是哪个杀千刀的干的呀~呜呜~把家都给搬空了呀~呜呜~这要我怎么活呀~呜呜~~”王翠花进屋每个房间都看了一眼,全没了!她一屁股坐地上开始嚎起来。
周围领居听见嚎声纷纷跑出来查看,发现是陆卫国家,一股脑儿又围在他家门口。
看热闹从古至今都是所有人的通性,这个年代又没啥别的娱乐,平时就靠一点小八卦调剂生活。
今儿一看就是有大情况呀!围观群众一下子情绪就上来了,各就各位,预备吃瓜!
看看王翠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再看看空空如也的屋子,围观人群顿时炸锅了。
天啦!
陆卫国家这是招贼了呀!
“报公安了没啊?这得赶紧去报公安啊!”一老太太在一片嘈杂声中尖着嗓子喊道。
“对对对!那个谁!你手脚利索快去帮忙报公安。”另一个老头儿平时应该经常主事,立马挤出来站屋子里接过话现场调度起来,“还有那个谁,你赶紧去厂里喊陆卫国回来,家里出这么大事儿,老爷们儿不回来像话吗?”
被点名的两个半大小子挤出人群一溜烟分开行动了。
等待的时间围观群众看着屋子不由咋舌,多大仇啊这是!硬是一粒米都没给留下啊!
不大会儿,一年轻公安踩着自行车到了,看着眼前乱糟糟的情况问到:“什么情况这是?”
“公安同志!她家招贼了!”
“对对!那贼可厉害了,搬的那叫一个干净!”
“是的呀!就剩几面墙了。”
见公安来了,大伙儿自发让出一条路,并七嘴八舌的帮忙说明情况。
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那公安头都大了,抬手压了压,皱眉问道:“谁是屋主?”
这个时候大家对穿制服的还是有点畏惧的,刚刚也是气氛烘托到那儿了,当时嘴比脑子快,现在看见公安同志的脸色,回过味儿了。
妈呀!咋能和公安同志大声嚷嚷呢!
一下子所有人都不吭声了,现场王翠花的嚎声就显得尤为刺耳了。
就怕突然的安静,连闭着眼睛嚎的王翠花都发现气氛有点不对,睁眼一看,发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最前面还站着一个穿制服的。
“嗝~”
她吓一跳,一急打嗝了!也没再继续嚎了,就一个人和所有人大眼瞪小眼,边瞪边打嗝。
就在这尴尬的时刻,人群外面穿来喊声。
“让让!让让!陆卫国回来了!”
大家忙分开一条缝让陆卫国进来。
陆卫国进来之后,直接对还坐在地上的王翠花吼道:“你先给我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凤知呢?”
“我也不知道啊~嗝~我回来家里已经成这样了~嗝~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啊~嗝~~”
见她这样陆卫国心累,让她先起来,然后对旁边的公安道:“公安同志,早上我们出门的时候都好好的,就这么几个小时的时间,能够搬的这么彻底,肯定是团伙作案,同志!你们得帮忙查清楚啊!”
公安:“……”
我能说什么,来了这儿我总共还没说上五句话,你一来直接定性团队作案,还要查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沈母带着人也到了。
从火车站回去之后,沈母让沈父先去上班,房子的事情不用他操心。
沈父看了看家门口几个黝黑壮实五大三粗的舅兄和侄儿,他默了默,打完招呼就上班去了,有他在还耽误舅兄们的发挥!
沈母娘家就是县城郊区乡下的,她上面有三个哥哥,三个哥哥一家又生了两个儿子。沈母是家里唯一的姑娘又是老幺,从小就受宠,后来嫁到了县城在娘家的地位又一次提升。
昨天电话打到大队部说了今天收房子的事,说有点麻烦让来帮忙,今天几个哥哥二话没说带上儿子们就来了。
“哟!都在我家干什么呢!”沈母在三个哥哥六个侄儿的拥护下,气势一下子就出来了。
“什么你家?这是我家!”王翠花一听沈母的话立马炸了。
沈母冷笑:“我有房本你有吗?”
围观群众眼神一下子亮了,这瓜越来越大了,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我当然……”王翠花开始还不服气,反应过来沈母说的什么哑火了。
陆卫国在沈母进来后就认出她是谁了,一直没吭声是想搞清楚她的目的,听到房本二字他明白过来了。
他这是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让陆凤知给摆了一道。
陆凤知她把房子给偷偷卖了!
早知道就不应该让她自己拿着房本,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房子没了,但丢失的东西得要回来。
陆卫国阴冷地看着沈母,道:“沈夫人,房子里面的东西是你让人搬的?”
沈母一听气笑了。
“陆卫国,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这房子是一个星期前陆凤知赠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