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选秀之际,妾身也是希望给大家一个机会。”
“选秀嘛,瞧不见什么才艺的,只是看看品貌端正便可,若是能有一场诗会……也可以帮部分女子扬名。”
濮琼枝歇了歇有些酸胀的手腕,南宫华顺手替她揉了揉。
“多谢夫君。”濮琼枝勾唇,眼神带着几分戏谑。
南宫华忍不住脸热,“这样可以缓解几分,否则落下病根,等以后老了有你受的!”
“原来,夫君已经想到这么远的事情了呀。”濮琼枝另一只手撑着下巴。
南宫华眉头一拧,将手放了开来,转过身去,“夫人去歇着吧,拜帖我写便是。”
“可是我的手腕还疼呢……”濮琼枝又往前递了递,知道自己把人惹恼了。
南宫华却头也不抬,不敢多看她,“那夫人让晏儿揉吧。若还是不成,便请郎中来瞧。”
“……”这人怎么这么不经逗,这便恼羞成怒了。
濮琼枝自讨没趣,干脆转过身去和晏儿、春景对话。
“诗会上,我们穿这次的新品。秦掌事可是弄了不少好东西来!”
晏儿喜色道,“听闻秦掌事这次出的东西,是限定的份额,若是晚了便没有了!”
“如此,那这东西可就稀奇了。”春景点点头,表示赞许。
“还不止呢!”晏儿忍不住满口夸赞,“她还想出了什么十二仙子的名号,说是每月会推选一名贵女,赠送这一季的纪念款式!”
“总算是用上些手腕了!”濮琼枝点点头,“诗会让她也来吧!”
她不管秦欢颜是如何想通其中的道理,能明白京城贵女们的心里,就拿捏了一大半她们的荷包!
聊好了当日她的衣衫装扮首饰,几人又将话题转移到了菜品上。
“既然如此,那瑞楼在那日便不要开门了!让所有的师傅都来伯府掌勺!”濮琼枝敲定下此事。
这也算是为她后面酒楼生意的开展做打算,铺垫这一层。
主要是瑞楼自上回圣鸾亲临之后,已经销声匿迹有一段时日了……
这个关头,她还是得提前热络热络场子。
南宫华看她们主仆三人聊的热火朝天,在一旁哼哧哼哧默默写着拜帖。
如今,她们聊生意的事已经不避讳他了。
濮氏的衣裳首饰胭脂水粉,现如今在京中算是时兴。
哪个贵女若是不知濮氏名下的那几间铺子,都要被嘲笑是井底之蛙呢——
“娉婷:娉婷似不任罗绮,顾听乐悬行复止。
女子美好娇艳,身姿轻盈飘逸,似乎承受不住这衣衫的厚重……
此赞女子灵动之美,远胜过罗琦锦绣满身。”
“君莫笑:白发簪花君莫笑,岁月从不败美人。
不要笑话满头白发的老人还头戴鲜花,因为美好的人内在的品质不会被时间而腐蚀。
此赞女子何时何地都有爱美之心,自信而充盈。”
“总相宜: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表示西湖的美就像是西施一样,不管什么样的天气环境,都美的恰如其分。
此赞女子钟灵毓秀之美,无需为环境所变化,自成一体。”
以上,一半是濮琼枝当初给这些铺子取名时的想法,另一半则是秦欢颜添油加醋美化过后的说辞。
有不少京中的夫人千金竟争相购买这几间铺子的东西,点名要印了这些话语的盒子。她们或是赠人,或是留着勉励自己,总之都对这番话很是推崇,奉为圭臬。
就连濮琼枝都没想过,这样的话语会引起轩然大波。
……
拜帖发出去第二日,如妃娘娘的传召又下来了。
濮琼枝这一琢磨才惊觉坏了事儿。
不过,这回她可不是孤身入宫,她带了两个左右护法——南宫月和南宫嘉玉。
南宫嘉玉和小叔南宫月的关系很寡淡。
说来二人是没见过面的,可互相之间却总是不对头。
“叔母,我近日又长高了,欣儿姐姐还说该给我做一身新衣裳了呢!”
南宫嘉玉拉了拉自己的袖口,是稍微有一点点短。
濮琼枝瞧了瞧,也不过短了那么一点点,若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
听见他这般同濮琼枝撒娇,南宫月憋了半天,“嫂嫂,我近日……瘦了,也要做新衣裳。”
“四叔,你瘦了衣裳又不是穿不下,何必这么浪费银钱?”南宫嘉玉忍不住发牢骚。
南宫月被他说的羞臊得抬不起头来,只能一个劲地扣着指甲。
“四叔许久未回,家中也实在没有合身的衣裳,是该新做一些换洗。”濮琼枝替他解围,又戳了戳南宫嘉玉的脑袋,示意他不要欺负小叔。
她这也说的没错,今日南宫月穿的还是南宫雪先前多做下的衣裳。
虽然是从前留下的衣裳,不过南宫雪也没穿过,还是新的。
如妃本想指责濮琼枝,嘴上说着惦记她,结果办个诗会也不知会她一声。
她去不去那是另一码事,但身为她的家人,这种事情至少也得往宫里头递个口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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