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淑安人,我等眼下是以花喻人,寄托情志。你定要说些什么!”丁沫沫几步上前,娇纵道。
裴晚晴假意劝说了一句,“郡主,还是不要为难温淑安人了。”
“一定得是花吗?”濮琼枝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妾身喜欢栀子花。”
裴晚晴面露疑惑,似乎有几分急切和难以置信,追问了一句,“可有什么说法?”
“栀子花,向来为文人不取,香味甚异、花朵粗大,实在品格不高……温淑安人怎么喜欢这样俗气的花?”丁沫沫露出几分鄙夷。
濮琼枝微微一笑,有些羞涩道,“花不过就是花,妾身的喜欢也从不讲理。”
“那温淑安人可赞同菊花与世无争的品格?”裴晚晴似乎十分在乎这一点,揪着又问。
“菊花……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争与不争,唯我独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