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眼下我们该怎么办?根本不知道陆南风背后之人是谁?他抓走绾儿是为了一己私欲还是背后之人指使?”祁琏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师父轻抚胡须,目光沉静而深邃,缓缓说道:“莫急,陆南风行事虽诡秘,但总会留下一点蛛丝马迹,为师曾听闻有一种寻踪香,以多种珍稀药材制成,点燃之后,可循着特定之人气息追踪而去。”
祁琏墨眼睛一亮,“可是制作此香所需药材极为难得?”师父微微颔首,“然也。其中一味龙涎草,唯有深海孤岛才有,但为救绾儿,纵是千难万险也得一试。”
祁琏墨握紧拳头,决然道:“本王这就前去寻找。”
师父递给他一个锦囊,“这里面有一些应急之物和路线图,你路上小心,明日太阳落山之前定要回来!”
祁琏墨接过锦囊便立刻出发,一路上翻山越岭,历经无数艰难险阻,终于登上那座孤岛。
经过一番探寻,幸运地找到了龙涎草,当他在第二日日落前带着龙涎草返回时,绾儿师父已将其他药材备好。
二人合力制出寻踪香,随着香气袅袅升起,祁琏墨眼中燃起希望之火,顺着香指引的方向奔去。
而就在他们才出客栈的时候,两名蒙面男子便将还在昏迷中的慕一悄悄放回了客栈。
祁琏墨跟绾儿师父沿着寻踪香所指方向一路狂奔,来到了沙漠深处。
四周弥漫着一股阴森之气,祁琏墨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不就是他们那晚见面不远的地方吗?
只见一座破旧茅屋立于其后,而屋前仅站着陆南风一人。
好像知道他们会找来一般“你可终于来了。”陆南风冷笑一声。
祁琏墨怒视着他,“绾儿在哪里?”
陆南风却不急不缓地说:“放心,三妹妹眼下安全着呢!哪能就这么轻易的被你们寻到。”
祁琏墨愤怒地向前一步,“只要你放了绾儿,本王可以不取你的狗命。”
“哈哈!祁琏墨,你以为这是大晟?我当真会怕你不成,只要你动了我一根汗毛,那三妹妹这辈子都回不来了!”陆南风放肆地笑着。
而此时,绾儿师父悄然绕到茅屋后面,试图进屋去寻寻绾儿。
正当陆南风准备转身之时,绾儿师父却从后面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原来师父想趁其不备去寻寻屋里头可还有人,不想陆南风居然转身转的这般快。
陆南风大惊失色,欲起身逃走。
祁琏墨眼疾手快,抛出袖箭击中陆南风腿部。
陆南风再次摔倒在地,祁琏墨趁机进屋四处寻找了一番,确实没有绾儿的踪影。
“我若是你,就该回客栈看看那侍卫是否醒来,与其跟我对着干,还不如问问他,他知道的应该不少!”
祁琏墨听闻,留下了小腿上都是血的陆南风躺在了地上,叫上师父先回客栈再说。
当柱子赶来的时候,陆南风的腿已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公子,他们这般待你,定要他们走不出这西域。
陆南风小心翼翼的被柱子给搀扶了起来“无妨,这点小伤对本公子来说算的了什么,怕是没有三妹妹一半严重,有趣!当真是有趣极了!”
陆南风只要一想到绾儿被自己给送给了国主后,聊脸上就洋溢出来胜利的微笑。
什么三妹妹?他才没有这样的野种妹妹,自从她入府后,先是母亲走了,后来父亲也被查了。
她就是个扫把星,让整个陆府都不得安宁,既然大家都没有好下场,为何她可以跟在祁王身边安然无恙!
这些都是她该得到的报应,对!是她的报应!不能怪自己!陆南风内心安慰着自己。
更何况祁王伤了自己,那她受得那些苦就是理所应当的。
而他口中的绾儿此刻正被国主关押在了之前关圣女的那个牢笼里……
祁琏墨回到客栈后,发现了昏迷不醒的慕一,他立马让绾儿师父给瞧上一瞧。
绾儿师父仔细查看了慕一的伤势后,摇了摇头,“他中的毒颇为奇怪,老夫只能暂时压制住他的毒性,但不知他何时会醒!”
祁琏墨眉头紧皱,慕二也立马走上前请求道“还请前辈尽力施救。”
此时,被关在牢笼里的绾儿,眼睛坚定地望着外面,她虽害怕但心中更多的是愤怒,那陆南风还真是恨自己入骨,居然将自己关押在这种鬼地方。
她知道必须想法子逃出去,于是她故意装作虚弱不堪的样子引起看守的注意。
当看守靠近牢笼查看时,绾儿猛地伸手抓住看守的手臂用力一扭,看守吃痛发出惨叫。绾儿夺下钥匙打开了牢笼。
另一边,祁琏墨决定亲自再去找陆南风问个清楚。
他带着人沿着原路返回,正好碰到了逃跑途中的陆南风和柱子。
祁琏墨二话不说拔剑相向,“今日你若不说出绾儿的下落,休怪本王剑下无情,还有本王那侍卫到底中了何毒?”
陆南风干脆停下来不走了,只见他冷笑道“祁王殿下,三妹妹本就是不祥之人,你又何必执着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