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你们就住这两间房间,晚上没事最好别出门。”女人将他们带到了两间相邻的房间,房门是推开的,打眼望去还算干净。
“费大姐,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个女人,她为什么寻死觅活?”穆怀微露出好奇的表情。
费大姐不甚在意的回了一句:“那就是个疯子,你们不用管,她女儿没了后,人就疯了。”
“那她女儿是怎么没了的?”一直安静的仿佛是个隐形人一样的穆卫宁问。
费大姐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一种古怪扭曲的笑:“没了就没了,那是她的福分。”
人死了算什么福分?
这话听得莫名其妙,却叫穆卫宁心里面嘎噔的一声。
其余几人也不由得背后汗毛直立。
“你们饿了没有,厨房里还有吃的。”费大姐一双眼睛看向他们所有人。
穆怀微连忙摇头:“我们都不饿,我们随身都带着吃的,就不劳烦大姐了。”
开什么玩笑,谁知道这个村子里的东西能不能吃。
好在他们早有先见之明,每个人背的包里面不仅准备了钱还准备了吃的,在这里呆个几天是没问题。
“那你们就先休息吧。对了,我们这有一个规矩。”费大姐走到窗这边,看了看外面,眼中带了抹敬畏和自豪,指着窗子说,“我们这里窗子是不允许被遮住的,你们也别觉得不习惯,晚上外面不会有人乱走。”
“好的,我们都明白。”穆怀微他们应和道。
等这个费大姐终于出去后,房间的门关上,穆怀微一屁股坐在床上,大大的喘了口气:“这到底是个什么村子,窗户上居然没有窗帘,那不是睡觉的时候什么隐私也没有?”
闻言,舒窈对她说:“你看看外面。”
穆怀微听到这话,下意识的看了眼窗户外面。
外面长着一颗枝繁叶茂的檀树,粗壮的树干上歇着一只罗罗鸟。
罗罗鸟的眼神锐利的看着他们这个方向。
穆怀微动作快速的转过头,背着窗户口,大气也不敢出,过了好半晌才缓过来:“怎么到处都是这个罗罗鸟,我感觉这罗罗鸟就像是监控探头一样。”
“你的感觉没错。”舒窈虽然还不清楚为什么罗罗鸟会和蛊雕勾搭在一起。
但很明显,这整个大愚村都是蛊雕的屠宰场,里面的都是他的食物。
罗罗鸟负责监视所有人,而这一点在大愚村的那些人眼中,或许还会认为这是神对他们的庇佑。
蠢货的思维总是格外与众不同,寻常人没法和他们同在同一个维度。
“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大愚村,那看康康在哪,我们要怎样才能找到我的儿子。”穆卫宁迫切的问。
“我能够算到康康就在这个村子里,至于在哪个地方,可以先找人问问。”舒窈说完后,把乾坤戒指里的收魂符取了出来。
早已经按捺不住的叶茵顿时飘了出来。
“这是?”穆怀微哆嗦了一下,瞠目结舌。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穆卫宁和鲍春也是同款表情。
舒窈回答:“她叫叶茵。”
穆怀微听着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想了片刻,终于回忆起来:“你是齐竟老家的老婆。”
叶茵慢慢的抬起头,原本一片混沌的脑海,已经逐渐清晰:“我和他没有领证。”所以不算。
“对,对。”穆怀微大大的点了点头,“你肯定也是被他用姻缘牌控制的吧,就那玩意儿长得又丑人又下贱,这辈子也别想娶上老婆。”
叶茵甚为赞同她这话,不过现在并不是一起吐槽齐竟的时候。
“大师,我想起来我所有的记忆了,我想回去看看我妈。”叶茵双眼含泪,周深的怨气不断的往上涨。
大愚村是她最恐惧的地方,舒窈打算来这里的时候,曾问过她的意见,叶茵想要恢复记忆,便跟着一起来了。
一到大愚村,叶茵脑海中便闪过了无数画面,直到在这之前看到了那个上吊的女人后,她终于想起了一切。
舒窈摆摆手:“去看看吧!有什么怨有什么仇,该报的都可以报了。”
叶茵感激的朝她鞠了一躬,顺着窗户飘到了门外。
至于门外檀树上的罗罗鸟,早在不知什么时候振着翅膀飞走了。
村尾低矮的民房里,男人把要上吊的叶母给拉下来后,甩了她一个巴掌,低声的呵斥道:“你一天到晚在疯什么?”
“茵茵,妈对不起你。茵茵……”叶母神情呆滞,压根不理会他的话,只是反反复复的念叨着女儿的名字,说着对不起。
男人额头青筋暴跳,指着她又斥道:“叶茵已经死了,你天天念叨个死人,也不嫌晦气,再说那是她的福分,你以为谁都能够当神的祭品!”
叶母不知是被他哪一句话给刺激到了,噌的一下从床边站了起来,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什么福分,狗屁的福分,你说的那么好听,你当初干嘛把我女儿推出去,你怎么不自己去当那个祭品。”
男人脸上白一阵的红一阵,气急败坏地把扑过来的叶母狠狠一推:“疯子,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了你这么个疯子回来,你自己在这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