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嘛,本王只是拜托你一件小事而已。”苏陌满意的轻刮了下他的脸颊,又牵着他的手腕将人从地上拉起。
依拉勒虽然很抗拒苏陌这般轻浮的动作,但也不敢违逆她的意思,只得拘谨的垂头站在苏陌面前。
“本王要求的事很简单,只需要你成功获得女帝的垂怜就好。”
苏陌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依拉勒腰带上垂下的丝带,语毕抬眸观察他的反应。
依拉勒果然又怕的发抖,皱着眉连连摇头。
“若是这样……奴宁愿服侍王爷。求王爷不要让奴进入凤临后宫……”
苏陌叹息一声,面上心疼道:“放心,本王知道你怕,但本王会许你好处的。”
她顿了顿。
“只要你顺利完成任务,本王可以许你自由之身。”苏陌的声音似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如同那蛊惑人心妖精的低语,一步步引导着天真的羔羊深入罗网。
“你的小手段足以骗过她,本王相信你。”
羔羊最后的一丝警惕仍在挣扎。
“……真的吗?那王爷能不能保住奴的性命?”
“当然。”,苏陌了然,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获得自由的诱惑实在太大,依拉勒眼中闪着明灭的光,苏陌也不着急,耐心的等待猎物上钩。
半晌。
“我答应你。”依拉勒下定决心。
“本王很期待你的表现。”苏陌起身,临走前还不忘再恐吓一下他。
“本王许你的前提,是你的忠诚,别让本王失望。”
听到这话,依拉勒猛的一僵,想到苏陌在凤临只手遮天,他再不愿,也没有办法,听从她的吩咐,才是最好的选择。
“奴知晓了……”
苏陌回到房间时,萧泽清已经醒了。
本来想偷偷换件衣服的苏陌看着门内坐在正厅椅子上的萧泽清,猛地把门关上了。
“进来。”
逃跑失败的苏陌无奈的开门进去,欲盖弥彰的站的离萧泽清很远。
鼻尖的香气实在呛人,萧泽清皱着眉,冷冷开口:“换衣服,然后再回来。”
苏陌见萧泽清的样子就知道他认为她私会垝垣皇子了,因为还没想好怎么和他解释,所以只能故意拖着换衣服的时间。
某人还沉浸在要完蛋的想法中,却突然被肩上的凉意给冰了下。
苏陌想回头,但是被萧泽清带着细微颤抖的声音给叫停。
“泽清?”
“他没留下痕迹?”那双冰冷的手缓缓在她背后游移,将那些或深或浅的伤疤轻轻抚摸。
“我们什么都没做……泽清别生气。”苏陌被他摸的呼吸逐渐急促,心猿意马。
萧泽清伸手从背后环住了苏陌,额头抵在她的肩上,半晌,将唇印在了上次他生气咬出的浅淡疤痕上。
“别找其他人,可不可以?”
苏陌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慢慢压下脑内种种想把他这样那样的想法,同他依偎在一起。
“那种事情,我只与泽清做,别怕,我会等你准备好。”
等你真正能接受凤临的方式。
萧泽清眼睛瞬间睁大。
原来她早看出,他在恐惧。
苏陌早在接受了故事背景时,就发觉这个世界的设定的独特了。
每个孩子在11岁时都会喝下决定性别特征的药,名为乾阳与坤泽。
在凤临是女子喝下乾阳,男子喝下坤泽,而天启则反之。
萧泽清作为天启曾经的太子,喝下的当然是乾阳,苏陌身在凤临,自然也一样。
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就是,他俩撞号了。
而这个性别特征也有更改的机会,若是同样为乾阳相恋,若是有一方想为另一方延续血脉,则要在同房前喝下秘药。
但一人一生只能喝一次秘药,而且很少能有人承受住秘药带来的痛苦,所以这药方也逐渐被遗忘隐藏,只有皇室宗族的古籍中才有记载。
从小到大的成长环境让萧泽清暂时无法越过那一道坎,他还没有做好同房的准备,这也是他一直患得患失的另一个原因。
萧泽清见过的女人,除了苏陌,都是柔弱需要依靠的菟丝子,就算是现在的天启女帝,也曾在他父皇后宫争风吃醋。
苏陌实在太耀眼,太迷人了。
虽然经常没有正形,但他却知道,她有十分可靠,体贴又细心的一面。
这样好的苏陌,是让他飞蛾扑火也甘之如饴的存在。
他控制不住的依赖她,他把曾经学到的大丈夫顶天立地抛在脑后,他享受着苏陌的霸道与对他的支配,他不止一次的想……
但他还是不敢。
萧泽清哑然:“对不起……”
苏陌轻笑,牵着他的手落下一吻。
“没关系,我可以等。”
她还有时间。
只有等到她可爱又矛盾的小狐狸自己解开心结,才能主动为她送上最鲜嫩多汁的果实。
……
招待垝垣来使的宴会如期而至。
苏陌坐在仅次于帝王席位的下首,看着下面各怀鬼胎的大臣与使者,神色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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