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感觉许承锦的话很奇怪,但她并未多想。
她沉浸在即将嫁给心爱之人的喜悦情绪中。
“我嫁给他,永远,永远不会后悔。”
许承锦闻言,信心十足地说:“你一定会后悔。”
水水看着许承锦离开的背影,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明天就要嫁给舒岷了,有他在,一定不会出问题。
水水洗过澡,吹干头发上床睡觉。
一沾上枕头,她便感觉到困意。
“奇怪,我以前心里有事就睡不着,明天结婚,我更睡不着才对,今晚怎么这么困。”
“睡吧,明天一早用最好的精神面对舒岷。”
屋外繁星点点,清冷的月光透过纱帘落在沉睡的水水脸上,她的双眼紧闭,眉头紧锁,嘴里时不时痛苦地呻吟。
泪水无声的落到枕头上,令人揪心。
次日,风雨毫无征兆地降临,雨势之大,婚车来得很晚。
水水上车后,跟舒岷说:“奇怪,天气预报明明说今天是晴天。”
舒岷面无表情地说:“不管晴天还是雨天,你都是我的新娘。”
水水:“你也是我的新郎。”
舒岷冷声道:“少说话。”
水水奇怪地看向舒岷,他很久没这么冷冰冰地跟她说话。
她讪讪地说:“好。”
结婚的过程中,舒岷全程冷着脸,没有露出一丝笑容,好像水水强迫了他。
水水无意间听到宾客们说话。
他们说舒岷不喜欢水水,是水水无耻的勾引舒岷,他不得已娶水水。
水水心里落寞,不明白舒岷怎么回事。
宾客全部离开,舒岷公司有事情,去忙工作,留下水水一个人处理婚礼的后续。
水水独自一人回到婚房,房子的装修是她喜欢的风格。
婚纱照上的夫妻,一个单纯美好地幸福微笑,一个目光冰冷,满眼是对新娘的恨意。
不对!
不是这样的。
他们拍婚纱照的时候,舒岷很开心。
他怎么会恨她?
她有一点点感冒,舒岷都很心疼。
舒岷怎么可能会用这样冰冷的眼神看着她?
咔咔。
舒岷从外面回来,嘴角勾着一丝嘲笑,“水水,你是我的了。”
水水晃了晃疼痛的脑袋,她可能看错了。
“舒岷,你回来了。”
舒岷上上下下的打量是水水,眼神具有穿透性。
水水被舒岷看得不自在。
舒岷拉住水水的手,进入浴室,伸手扯开水水的衣服。
“啊!”
水水惊慌地捂住胸口。
舒岷不耐烦地说:“叫什么?一会有你叫的时候。”
水水有些懵,她反应很慢,意识到舒岷的意思,她红着脸说:“你……你别这样。”
舒岷修长的手指捏住水水的下巴,手上用着劲。
水水吃痛地惊呼出声,“疼,你轻点。”
“呵。”舒岷手上力气加重,“你是我的妻子,我的人,你的身体也属于我。”
他松开手,眼神睥睨,一副看蝼蚁的表情看着水水。
“脱了,过来,取悦我。”
水水心口沉闷,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舒岷可没耐心,两三下脱光水水的衣服,白嫩的皮肤比牛奶丝滑。
水水羞得想钻进地缝里。
以前舒岷舍不得对水水有逾越的行为,两人除了牵手,没有其他亲密的动作。
如今水水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舒岷面前,这让她情何以堪。
舒岷眼中无情,“装什么清高,你是我的人,我上你,你就得脱干净,伺候我。”
“以后你自己识趣一些,不然,我就不像今天这样温柔。”
“我力气大,要是不小心弄伤了你,受罪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以后多跟片里的女人学学如何伺候男人,我开心,你的日子才好过,今日我教你,下次你没有进步,我让专业的人来调教你。”
舒岷边说,边扯领带,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令水水心惊胆颤。
水水颤抖着身体,“你……你别过来。”
颤颤的声音和柔弱的躯体,不能阻挡舒岷前进的步伐。
水水好像做了一场梦。
梦中她在床上生不如死,身体的疼痛,令她恶心。
她脸色苍白的醒过来,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块好的,青青紫紫,有些地方已经渗血。
窗帘没打开,屋里昏暗,水水像一个破布娃娃,被主人丢弃在床上。
新婚之夜的伤,水水养了半个月才养好。
医生说她的身体有损,以后很难怀孕。
舒岷闻言,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一个贱人,哪有资格怀我的孩子。”
水水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想离婚,但舒岷手眼通天,岂是她能对抗的。
离不离婚,不在水水,而在于舒岷。
舒岷不愿意离婚,水水就只能承受伤害。
舒岷每一次在家过夜,水水只能被迫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