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娘娘带着人去了自己的卧房,静妃娘娘在前面走着,展愉在后面跟着,他刚走进门,静妃娘娘转身就把他的披风给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展愉的伤口已经被展怀包扎好了,只是衣服还没换,披风被扯下去他衣服上的血迹便映入了静妃娘娘眼帘,她指着他的肩膀,厉声质问
“你这是怎么弄的!”
“意外”
“什么意外能弄成这样?!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又去招惹公主了!”
“我没有”
展愉根本就不想和静妃娘娘解释什么,反正就算解释了他也不会听,他现在只想着赶紧把这些事情对付过去,然后回自己的卧房好好的睡一觉
“你这是怎么和我说话呢,我是你的母妃!”
静妃娘娘指着展愉的鼻子,弯着腰歇斯底里,展愉一脸淡漠的看着她
“母妃如果无事的话,儿臣就先回去了”
展愉说着就要走,静妃娘娘一着急,跑过去给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响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展愉低着头,深吸了一口气,静妃娘娘似是也没想到自己会出手,眼里闪过震惊,可当展愉看过来的时候,她还是绷着脸指责着他
“你做事之前能不能替你的兄长你的母妃考虑考虑,不要总是去招惹公主,你父皇是个心偏的,若当真出什么事,你让母妃怎么办”
“儿臣知晓了,母妃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儿臣就先告退了”
展愉说完就走出了静妃娘娘的卧房,他一路低垂着头,走到了自己的卧房,躺在床榻上,把帘子都放下来,屏退左右,一时之间世界好像只有他一个人了,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静妃娘娘跌坐在椅子上,颤抖着看着自己打了展愉的手,门口的小宫女跑进来
“娘娘”
静妃娘娘喃喃自语着
“我怎么就... ...怎么就动手了呢我... ...”
她抬头望向展愉的卧房的方向,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本就不受皇上喜爱,长相阴柔,性子又古怪,你说日后你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展愉躺在床榻上看着床上的木板,脑子里瞬间闪过很多的东西,有他的母妃,他的兄长,他那皇姐还有展安,他伸手摸上自己肩膀的伤口,痴痴地笑出声
展安把展愉扔出去之后,就一直躲在自己的卧房,他也不去唤医生,自己也不包扎,任由肩膀上的伤口鲜血直流
展语在和霍昇聊完后也回了自己的卧房,加冠礼结束后来的宾客陆陆续续已经离开了锦华殿,一时之间锦华殿又回到了之前的模样,只剩下殿里几个人,浣银浣玉操揽着,让下人都把地方收拾干净
夜里展语辗转难眠,她脑海里全是皇后娘娘对她的说教,她想不明白,皇上和皇后的关系那么好,皇后为何屡次对自己说些什么伴君如伴虎的话,还有是云,是云到底是什么打算
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起身从皇宫翻了出去,她也不知道去哪里,就是想四处转转,她走着走着竟然到了奥齐家的那条小巷,她也不好去打扰人家,干脆跃身到了奥齐的屋顶上,在屋顶上躺着
五月的天还是很凉,风一吹,展语感觉自己的脸都有些麻木了
屋里奥齐还没休息,自从从展语的手里接过思南开始,他已经很久没有早睡过了,每日都想着怎样才能把思南做得更好,怎样才能实现展语的想法,他翻看着经商的书籍,坐在一盏油灯前,窗户风声大作
展语屋顶躺着,看着天上的星星,脑海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明明还是没有头绪,可是心里莫名其妙的安稳很多
就这样展语迷迷糊糊的睡在了奥齐的屋顶上,第二天天一亮她就赶紧飞走了,怕自己被奥齐发现,可奥齐醒的要比她早很多,一大早奥齐起来准备去思南查看茶叶存货的时候,就看见了自己屋顶上的一片鹅黄色,他轻笑了一声,没有惊动任何人,重新回了屋子里,一直听着屋顶的动静,等展语离开了自己才前往思南
展语从奥齐家里一路往皇宫赶,还没到撞见了出来寻她的瑞秀,瑞秀看上去慌慌张张的
“怎么了师姐?你看上去不太好?”
“赶快回宫去,听说今日一早霍昇就赶来了宫里,紧接着文武百官就都被传唤,说有要事商议”
展语一听,立马精神了起来,霍昇来了紧接着就要传唤文武百官,怕不是是云真的打过来了,她也顾不上瑞秀了,赶紧赶回了宫里,好在文武百官比她慢得多,她来的时候还有人还没来,她自己悄悄的平着呼吸
等人都到了,皇上把一份奏折扔在了地上,不怒自威
“是云打过来了,众爱卿可有应对之法?”
李响省举着笏板从队伍里走了出来
“禀皇上,是云边境一直是八皇子看守,八皇子自幼跟在圣上身边,就连武艺都是圣上亲授,想来对付一个小小是云不是什么问题”
霍昇一听,立马皱了眉,这些文武百官太久不上战场,每日沉溺酒色,对周边国家的了解少之又少,他刚想站出去,皇上就说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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