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
“哎,可怜臣洁身自好二十余载,眼下是被人污了清白倒还无处伸冤”
“你... ...”
“也罢也罢,公主殿下不想对臣负责,臣也不该强求,与公主殿下的心意相比,臣的清白又算什么呢”
“你... ...”
“公主殿下天人之姿,而臣又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地方呢,就连公主殿下醉酒都只是说臣的皮囊好看,自然是比不得品德性子的,臣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我... ...”
霍昇说着连连摇头,话说罢转身就要走,迈出一步连叹三声气
“站住!”
霍昇不停,继续自顾自的往前边叹气边走着
“霍军师留步!”
听着展语的语气,好似已经是颇为不耐烦了,霍昇也不敢再去挑战展语的脾气,乖乖的停下了脚步,回过头一脸可怜样的看着展语
“公主殿下可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臣?”
展语看着霍昇可怜兮兮的,想起瑞秀曾说自己醉酒会轻薄别人,面色变了又变,神色之间有犹豫、纠结、挣扎,最后咬了咬牙说道
“轻薄你是我不对,当下在军中万事该以军中事务为先,你我的事待到回京中再说可好?”
展语心里也不清楚,他们之间有什么事情好说,但是日日如此当真不是办法,先把别的事放放,处理淮华的事情才是正事,至于他们之间能拖一日算一日
霍昇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出展语的心思,他可怜兮兮的瞧着展语点了点头,展语见她点头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将军,京中来信”
展语一听是京中的信,想着定是圣上有何指示,也顾不上霍昇了,转身就去看信,瑞秀把信交到展语的手里
“京中的信都被城门截了,这是我在城门的时候从守卫手里硬要回来的,怕是有人故意不让淮华与京中往来”
展语听着瑞秀的话,没有应声,而是着急将信翻开,看看圣上说了什么。皇上在信中应了展语多留些时日在淮华的请求,还允了展语随意处置李公公,通敌叛国者都就地凭展语惩处,不必来信京中
展语看完,缓缓将信合上,脸上露出一抹不明的笑意
“终于可以开始审人了”
展语说完就带着瑞秀去了军中的牢狱,李公公和从万香楼中抓来的人都被关在狱中,展语走进去,那些人都坐在原地眼神警惕的盯着展语,展语目不斜视走过他们,脸上还挂着笑
展语径直走到了李公公的面前,笑着朝李公公打招呼
“李公公,好久不见啊”
李公公看见展语,特意伸手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裳,整了整自己的头发,从茅草上站起来,面上也带着笑意,抬眼看着展语,眼神狠厉
“定国将军此来,想必是要放杂家出去了”
展语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的笑出声,声音盘旋在牢狱中
“李公公到底是凭什么觉得通敌叛国还能被释放呢?”
李公公脸色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冷笑道
“定国将军,你可别血口喷人!杂家在宫中侍奉多年,后又跟着二皇子来到此,保卫边疆,岂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展语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她拿出一封书信,递给李公公
“这是从你房中搜出的密信,上面清清楚楚记载了你与敌军的勾结,李公公不是从万香楼跑来军营,书信就不作数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公公接过书信,看了一眼,顿时脸色苍白,他颤抖着嘴唇,试图辩解,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展语冷声道
“证据确凿,你无从抵赖,李公公出事了明知是本将要将你捉拿归案可还敢回军营中来,想必是军营中有能护你之人,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军中之人是谁?难不成是二皇子?”
李公公看着铁证如山摆在自己的面前,可心中依旧侥幸的期望着身后人能保住自己,他又重新坐在地上,瞪着眼睛看着展语却一言不发
“李公公还是老实交代吧,通敌叛国就是圣上也无法保下你,你老实交代只会少受些皮肉之苦”
李公公充耳不闻,就只是坐着,瞪着眼睛,看着
展语也不恼,挥手,身后跟着的军中狱卒立马上去把关着李公公的牢狱的门打开,展语和瑞秀一同走了进去,展语的声音很轻
“把东西都拿来吧”
“是”
展语就站在那,看着李公公坐在自己的面前
“李公公确定要受皮肉之苦嘛?”
李公公还是一言不发,展语点了点头不再和李公公搭话,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等着,没一会,狱卒就端了一盆的刑具过来,各种各样的刑具看着就吓人,什么烙铁,长鞭,拶指用的拶,刺进指尖的针等等
展语脸上依旧带着笑,手上却挑挑拣拣从一堆东西里挑选出了一根长鞭,旁边的狱卒过来把李公公架起来捆在木架上
“李公公当真要如此顽固么?”
李公公不语,展语眼神冷漠地看着李公公,她手轻轻一挥,鞭子在空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李公公日子富贵,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