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的声音还没喊出去就被瑞秀私下一块桌布塞进了嘴里,李公公刚要回头,就发现一把长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李公公的身子瞬间僵硬住了,一动不敢动,瑞秀的剑架在李公公的脖子上后,瑞秀才敢抬起头
“我能把你嘴里的布拿出来,你不许喊,听见没有?”
李公公用力的点了点头,瑞秀架着剑过去抽出了李公公嘴里的桌布,可李公公出尔反尔,刚抽出他嘴里的布他就开始大喊,瑞秀一脚踹在李公公的腿窝,随后又把桌布塞了回去
“你还真是小人”
门外吵吵闹闹的声音越来越近,瑞秀听着外面的声音,看见床榻边的帘子,拖着李公公到了床榻上,将帘子放下来,帘子遮着,只能看见李公公的半张脸,瑞秀藏在李公公的身后,一点都看不出身后还有人
瑞秀刚把帘子放下遮好,门就被人敲响了
“李公公,听着像是您这传出的动静,您可还好?”
瑞秀给李公公使了一个眼色,把他嘴里的桌布拿了出来
“我... ...”
李公公是想着求救的,我字刚刚说出口,瑞秀的剑就靠的更近了,剑刃划破了李公公的脖子,虽说划的不深,可也是见了血,李公公一下子怕了
“没... ...没事,我好得很”
门外的人似是听出了不对
“李公公,您方便我们进去看看?”
瑞秀的剑又靠近了一些,李公公的眼睛斜着,脖子往后抻着,尽可能的看向自己脖子上的剑,好像看见会让他有些心理安慰
“放肆!我都说不用了!”
“是”
外面的人气焰明显低了,随后就听见门外传来越来越远的脚步声,等到脚步声彻底听不见的时候,瑞秀才放下心来
瑞秀看人都走远了,一掌将李公公打晕了,然后又把人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处理好李公公就开始在李公公的屋子里搜寻证据,按照常理来说,应该会有一些凭证在这间屋子里
瑞秀来来回回几乎要把整个屋子都翻过来了,依旧没有任何的收获,瑞秀郁闷的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李公公苏醒了过来
“大胆!谁派你来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瑞秀慢慢的转过身去,李公公这才当真看清楚瑞秀的面貌
“是你!公主身边的人”
“不错”
瑞秀点了点头,站起身来
“你是老老实实的坦白,还是要我自己搜寻证据?”
“我有什么要坦白的!我不过来个酒楼,去酒楼也是错?!”
“哎,看来还是得我自己动手翻了”
瑞秀起身慢悠悠的在屋子里乱转,她每走到一处,都仔细的去看李公公的反应,李公公是个老人了,看见瑞秀去哪里都不露半点端倪,可他还是低估了瑞秀
在瑞秀走到一个花瓶处的时候,李公公的喉结很明显的滚动了一下,那是一种没有吞咽的滚动,一般人紧张的时候,会不自觉的面部激动抽动,紧接着就是喉结,因为公公大多都没有喉结,有也不明显,所以公公们并不会过多在意喉结的滚动
瑞秀轻笑了一声,找了半天没找到,原来在这,瑞秀将那花瓶搬起来,随后重重的砸在地下,随着砰的一声,花瓶破碎,花瓶里的信摊开在地上
李公公在看见瑞秀搬起花瓶的时候,眼睛里是显而易见的恐惧,他扭动着身子,一脸惊恐的摇着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瑞秀把地上的信件一一捡起来翻看,这一地的信件都是李公公和负猛来往的证据,瑞秀开心的对着李公公招了招手中的信件,笑了笑,李公公看着对自己笑的瑞秀,只觉得背后一股凉意
瑞秀并没有给李公公松绑,反而是拿着信件直接回了军营,展语拿到信看完后一秒都没有耽搁,领着京中带着的士兵就杀去了万香楼
到了万香楼门口,展语和士兵被万香楼的人拦在了酒楼门口
“我管你是什么将军还是士兵,你无凭无据就来抄我的酒楼,大玄就是这样欺负人的嘛?”
展语把从李公公那里拿来的信高高的举起
“李公公涉嫌私通敌国,通敌叛国可是死罪,本将按律将其捉拿,可有问题”
拦着展语的人不敢再说话,可依旧挡在门口,迟迟不给展语和众将士让路
“胆敢阻碍军中办案,与其同罪,一同缉拿”
此话一出,不敢再有人来拦,就这样展语带着众人进了万香楼,展语深觉时间紧迫,一点都没有犹豫,直朝着李公公的房间走去
展语一脚把李公公的房门踹开,李公公人已经不见了,只有破碎的花瓶还在地上,展语不屑的笑了一声
“将这万香楼给本将抄了”
此令一出,将士们就开始将万香楼里的众人捉拿起来,万象楼里手腕有疤痕的人开始和将士们扭打起来,展语也跟着出手,最终抓住了几个,但大部分的还是跑了
万象楼里做工的百姓们被将士们用一根绳子成串的绑着,展语开头,后面跟着展语的将士拉着绳子,绳子绑着一串的在万象楼做工的百姓
回到军营,李公公已经被霍昇捆住扔在了二皇子的营帐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