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从锦华殿出来,并没有回乾清宫,反而去了后花园,荣公公和一众的下人在身后跟着,换啥很难过不发话,没人敢吭声,他们就这样一直在后花园慢慢的散着步
“圣上可是有何事忧心?”
荣公公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皇上的表情有些什么微妙的变化,荣公公都能察觉到,皇上叹了口气,没有应声
“圣上可要去永安宫歇息?”
“不了,去了彤儿还要问我阿语的近况”
“可是公主说了什么?”
“你说,朕这个女儿怎么就不像他朝的公主呢?”
“虎父无犬子,圣上也不似他朝昏庸的圣上,公主自然也不像他朝目光短浅的公主”
皇上到底是被荣公公的话逗笑了,不禁笑出了声
“朕倒不是说语儿如此不好,就是怕她野心越来越大,今日能弄下去一个新任的司州通判,难保明日不会去对一个朝中重臣起心思”
“那圣上还顺着公主的意愿来”
“不过是一个新科状元而已,怎得比得上朕唯一的公主”
皇上说着自己摇着头笑了
“算了,只要朕在一天,她有点野心又何妨呢,去永安宫吧”
“是!摆驾永安宫!”
展语在解决了虐猫人的事情,亲眼看着徐清被处理了才放下心来,好像是什么重要的事终于尘埃落定
展语在锦华殿一连休息了好几天,没事就去永安宫看看皇后娘娘,日子过得清静又悠闲,展语这些日子都在宫里,不管是展安还是瑞秀,看上去都比平日里开心不少
很多天过去了,展语计算着,约莫思南里的精茶料又要没有了,才又去了思南,果然如展语思索的一般,展语刚进了思南的门就被弗择追着讨要精茶料了
“掌柜的,思南的精茶料又没了,这些日子也不知晓你都忙些什么,我看着那见底的精茶料,唯恐你还不回来续不上茶”
一边的余翱翔听了,过来打趣展语道
“找不到掌柜的,该去找奥齐啊,说不准人家现在都是准孙女婿了,你找不到奥齐作为自家人,总能找到吧”
余翱翔说着看着展语露出揶揄的笑,展语强撑着,板着脸
“你还想不想领工钱了,阿语又没在,在这里揶揄我一个老婆子做什么”
余翱翔嘿嘿一笑,离开了,到了一旁去干自己的活儿,展语思索着想要去约果山采精茶料,可想着自己老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万一哪天自己有事耽搁了,思南的精茶料就当真断了,得想个一劳永逸的好法子才行
展语思索着就飞去约果山采精茶料,结果去了约果山就发现好多人在约果山上伐树,展语看着粗壮的树木一棵一棵全被砍了,便上去寻问
“哎,这树,谁让你们砍的啊,山不该是朝廷的吗?”
“什么朝廷不朝廷的,现下谁人不知这约果山是刘小将军占下的,如今他人都死了,砍他些树又如何,官府怪罪下来也不是我占的山”
展语听着老翁的话,脑子突然灵光一现,对啊,山脚下就是刘辞养的外妇一家,那大家都自然而然的认为这约果山也是刘辞的啊,展语采了些茶就回了思南
展语到了思南二话不说就让弗择张罗人和她去约果山,去之前展语特意给他们交代了,若有人问起来他们是何人,就说你难道不清楚这约果山脚下是谁的地界吗?话不能说的太明白,留三分让人去猜,刚刚好混淆视听
刘将军府现下也根本没空管什么山不山的事情,更何况刘辞名下本就没有什么山,刘将军在展语和霍家那边受了气,现在正想办法想在孙家身上讨回来,可孙家本就母女三人,如今更是一个溺水一个被杀,只剩一个孙何涛不知去向
孙何涛在得知自己的阿姐和阿娘都丧命的时候,就立马收拾好所有的金银细软逃出了城,刘大将军如今更是四处追捕,就想找到这个孙何涛好出了一口恶气
展语带着人去约果山上将山上的茶叶种类,精茶粗茶都分了出来,正好有十里八乡的相亲来此砍树,展语计划着等相亲们把别的用不到的闲树都砍完了,就借着刘辞的名义去把约果山围了,然后再约果山上种茶
到时候,约果山都是茶叶了,就让约果山成思南的茶料直接供地,这样展语就不用再担忧以后自己有事耽搁了思南没有茶料了
现下什么都安排好了,就差等些日子让相亲们伐树了,展语带着人回了思南,想着等树伐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去种茶
本来一切都很好,结果展语返回思南的时候,人还没走到思南的门口,就听见了从思南里传出来的打闹声,展语焦急的三步并两步,大步流星地闯进思南
一进思南就看见窈窕的夫君死死的抓着窈窕的手腕,将人向外拉扯,窈窕死死的抓着思南的门框,奥齐和弗择在两个人中间劝说着
展语回来先是一把将窈窕夫君的手扯开,让他松开窈窕,随后便站在两人中间,展语护在窈窕的身前看着窈窕的夫君,眼神锐利
“不是该谈的都谈妥了,如今你又来我思南闹是什么意思!”
窈窕的夫君开始耍无赖,不过他确实是一向都这样的,他双手叉着腰,肥胖的肚子圆滚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