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静妃被处罚,展语出去再也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事情,这件事反倒引起了后宫新风尚
以前在猖狂骄纵的嫔妃如今出门遇见不认识的也不敢再动辄打骂,唯恐自己一个不小心招惹了那未曾谋面的小公主,使得后宫的氛围越发友好。
展语在窗前呆呆的望着院子里的郁郁葱葱的竹林,眼神涣散。
“语儿这是怎么了,怎么看着闷闷不乐的”瑞秀过来给她送茶,看着她神情木讷,担忧的问道
“哎,感觉自己好久没有出门练武了,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我的思南如何了”
瑞秀拿着木梳轻轻顺了顺展语铺在背后的头发“思南那边应该是没问题的,有事的话大师兄会给我传信,在进宫之前,我把思南嘱咐给他看管”
“大师兄靠得住嘛,感觉还不如我靠谱,你说静妃怎么样了”
“不知道,你忧心她做什么,要不是她无端来挑衅,还蠢笨的真去找圣上告状也不会落得个如此下场”
展语回过身抬头看着瑞秀“她也是可怜,为了家族的荣华无端被送进宫里,父皇高兴就赏,父皇不高兴就罚,身为人却没有人的自由”
瑞秀听着他的话也叹了口气“是啊,这世道自古便是如此,女子三从四德、贞节牌坊无一不是限制,大玄到今日托圣上的福女子已经很好了,最起码不会再有宠妾灭妻的丑闻。”
“已经很好了嘛?可说到底还是看男子的脸色过日子,说是不会宠妾灭妻,可为何男子人人有妾,女子却只能择一人而终。说不可宠妾灭妻不过是因为父皇疼爱母后,那若是下一位君王更宠爱妾室又该是何光景,女子究竟到何时才能按照自己心意过活”
瑞秀看着展语不知如何回答她的种种发问,只是开口道:“怎么今日想到了这些?”
“不是今日想到的,我在思南就看过各种男的对自己的妻子动手,有的自己去怡红楼被妻子找回来反而还倒打一耙对着自己的妻子拳打脚踢,有的则是自己营生不顺便把气撒在妇人身上,可是她们又有什么错呢,我本以为宫里可能会有所不同,可是进了宫发现大家竟都是一样的,都是仰仗着男子的开心与否而胆战心惊的活着。”
“你想要改变这一切?”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世俗如此的源头在哪,如何改变,可能随着日子渐长,我便也觉得如此没有问题了吧”
净尘山上
瑞寒从坊市听说两年前李府的事情被重新翻了出来,急匆匆的想要下山去宫里将事情说与展语,他找了瑞清,想要皇后娘娘给的腰牌。
瑞清看着他慌慌张张的样子,皱眉嫌弃“你这么着急要腰牌干什么?”
本来劫李府的事情就是他带着一众师兄妹们心血来潮,全程都没敢告诉瑞清,要是让她知道,一众师兄妹都逃不了体罚,他根本不敢说实话。
“我...我能做什么啊,你还信不过我吗?”
瑞清看着他吞吞吐吐的就知道其中定有猫腻 ,“信不过”
“哎哟,瑞清!我才是净尘山大弟子!!凭什么连我去哪都要和你交代清楚!!!你别太过分!!!!我告诉你!我劝你在我发火之前赶紧把腰牌给我!”
瑞清看着他气急败坏内心毫无波澜“哦”
“那你赶紧给我!”
“不给!”
瑞清说完看着他好像没什么正事,抬脚就要去拂尘阁看秘籍,瑞寒看着瑞清要走急得不行,一个滑跪直接到了瑞清的脚边,二话不说直接手脚并用环住了瑞清的小腿
瑞清完全没想到他会如此,看着跪在地上的瑞寒满脸疑惑“你做什么!你有点大师兄的样子嘛!!”
“那我不管,我有急事找展语,你赶紧把腰牌给我,求求你了嘛,你给我我就立马放开你”
“不给!”
“那就别怪我!反正我一天天也不看什么典籍,我就缠着你,咱俩就在这僵持着,你也别看!”
瑞清眉毛皱着,眼睛微眯,满脸的问号“你有什么急事找展语,你告诉我我就给你”
“哎呀,这事是我们的秘密,你怎么什么都想知道,你不会喜欢我吧,占有欲这么强”
瑞清翻了个白眼,从口袋里掏出腰牌仍给了瑞寒“滚!”
瑞寒也不在意瑞清说了什么,拿了腰牌撒腿就跑,唯恐跑慢一步瑞清就后悔了。
瑞清在后面看着他越跑越远还是不放心,在后面喊道:“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瑞寒远远的招手“知道啦!”
瑞寒着急找展语,一路借着轻功飞檐走壁,到了皇城门口士兵守着不让人进,瑞寒一着急直接飞过了城门。
瑞寒头顶冒出一堆问号,心想:不是吧,这什么皇宫啊,我都飞进来了都没人发现吗?早知道这么容易就不找瑞清要腰牌了
瑞寒正沾沾自喜,一低头发现城楼上有人拿着箭,瑞寒:呵呵,我就说嘛,皇宫那是这么好进去的。
瑞寒赶紧下去,然后从口袋里掏出腰牌,对着守城将军大喊道:“我有腰牌!我是净尘山大弟子瑞寒,这是皇后娘娘赐的腰牌,我要进宫找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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