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烨说是去喂马,实际应该是去密谋着什么。
找了一个重甲兵招待他们。
进入阁楼内部,里面的装潢简直让人瞠目结舌!每一处细节都充斥着腐败。
而且整个阁楼很亮,已经亮的不正常了,这不是烛火能发出的亮光。
随着光源看去,有一盏吊灯。
嗯?吊灯?
这吊灯是由几十盏油灯组成,中心有个很大的水晶石。
这亮光是用水晶石的聚光,再透过吊灯顶部的凸面镜散射出来的。
张经纬看着同样在发呆的高否,小声问道:“这灯也是你的杰作?”
高否摇摇头。
那名重甲兵,轻笑一声:“这水晶灯是父亲从一行西域商人那儿买来的,此灯比起烛台要亮上很多。”
买的?怕是抢的吧!
借着这灯光,重甲兵的穿着的铠甲也是格外耀眼。
最里面的一套直身链甲,再套个板链甲,再套个胸甲和裙甲。
别说是在这冷兵器时代了。估计一般的步枪都打不穿,得用重机枪或者穿甲弹!
张经纬心中暗叹,这哪是什么重甲兵,分明是人形坦克啊!
他不禁好奇地问道:“兄台,你这一身装备得有多重啊?”
重甲兵自豪地笑道:“不多不少,正好两百斤。”
张经纬和高否对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中的震惊。这要是穿上这么重的盔甲,还能行动自如,那体力得有多惊人。
张经纬问道:“你的父亲是韩烨?”
重甲兵应道:“正是,我名叫赵五川,是亲卫队的统领。”
张经纬不解,又问道:“你是韩校尉的儿子……你姓赵?”
赵五川笑道:“是的,我是父亲第五个义子。我亲爹姓赵,只不过战死了!”
张经纬继续问道:“这韩烨收养遗孤,那他得养多少啊?”
赵五川看着眼前的张经纬,眼神有些复杂,但还是决定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父亲有许多义子、义侄,数量不下一百!整个高阳,乃至云州都有我的兄弟!”
听到这里,张经纬心中一动。他敏锐地察觉到赵五川话语中的一丝威胁和警告意味。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他冷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地回应道:“哼,这么多义子义侄,看来韩烨死后,这庞大的家产也不够你们分啊!”
张经纬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威压。
而赵五川则陷入了沉默之中,他不知道自己无意之中得罪了张经纬,脸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不安,最后只是笑笑,没有再说话。
张经纬在这大厅里转了一圈,发现隔墙背后有一楼梯,他顺着楼梯往上走,突然被两个卫兵拦下。
这两个卫兵也是身穿重甲,手持着长枪正指着张经纬。
“放肆,没看见我正带着司马公子巡视吗?还不退下!”
赵五川大喝一声,两个卫兵这才收起武器。
“是,五哥!”
赵五川脸色又暗沉下来,继续喝道:“执勤的时候要称我统领!”
“是,统领!”
面对着张经纬又变回之前的笑脸:“让公子见笑了,平日里我那几个哥哥对他们松散惯了,缺乏管教!”
上来二楼,这才让张经纬见识到什么叫穷奢极欲。
就一楼的那个吊灯,在二楼一共有三个,这些家具都是用了一种楠木——金丝楠木。
相传古时候的金丝楠木是上供给皇家用的。这种家具在现代的话,一套都炒到了几百万人民币。
这还不是让他最震惊的,在这会议室一样的房间里。摆放着各种奇珍异宝,其中央摆着一个玻璃罩着的大沙盘!
张经纬不敢相信,用手在上面敲了敲,的确是玻璃的质感。
虽然中国古代已经琉璃工艺了,但这纯净度未免有些夸张啊!
经赵五川介绍,二楼是韩烨是书房、卧房、会事厅。
现在怎么看韩烨都不像是个将军,像是一个富商。
张经纬坐在金丝楠木制成的太师椅上,想着这些都是那些将士的军饷换来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伸出手轻轻扶着椅子,然后慢慢站了起来,用手掌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微微叹了口气说道:“看来韩校尉颇具家资啊!”
赵五川拱手谄媚的说道:“父亲的家资不都是仰仗着公子家吗?”
张经纬又继续转悠着,嘴里还念叨着:“你很会说话,不像皇甫家的那个疯丫头!”
辗转走到三楼。
三楼倒是没有卫兵阻拦,只不过这里有口大铜钟,再往里走。便是一个望台,可以看到整个水防营的望台。每当看到有异样,这里的守卫就会敲响这口钟。
赵五川给张经纬介绍道:“这是卑职的岗哨!每天我都会在这里巡视。”
这里看风景的确很好,特别是这种夜景,好看到让张经纬都失了神。
这样的夜景已经不多见了,天上只有璀璨繁星,再往远处看还能看到贾村的星点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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