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堂府的玻璃码头。
二十四名保镖整装待发守在小桥上迎接小姐回家。
共排成两排。
箬稚安一到码头拉着库泽迫不及待跑了下去。
“小姐好,库泽上将好。”
箬横一脸担心站在码头,将完好无损的箬稚安左右看看,确保她真的没事才放心。
箬稚安:“老爸…”
库泽跪地抱拳请罪:“请司令惩罚…”
箬横:“安安没事就不罚你了,你先带安安去歇息,我招待客人。”
库泽:“是。”
黎姿曼挽着孟鹤煜胳膊下船,保镖们再次见到了月亮女神,兴奋的动了动耳朵。
“孟总好,黎小姐好。”
孟鹤煜朝他们点头,黎姿曼朝他们挥手打招呼,箬横的目光,从见了黎姿曼玉姿倩丽的模样就挪不开了。
箬横亲昵的迎上手:“姿曼…”
黎姿曼接过他客套的握手:“箬叔好…”
独属于男人的敏感,孟鹤煜隐隐察觉出不对。
他赶快伸手接过箬横的手:“箬叔,此次之事是我大意了,请箬叔责罚…”
箬横的目光没离开过,肌若凝脂 气如幽兰的美人分毫。
即使和孟鹤煜握手,也没把心思放在他的请罪上。
孟鹤煜的手上不得不用了三分力气,成功将箬横的注意力引到他身上。
箬横赶快说:“无妨,安安也没大事,请吧,你和姿曼在箬叔家多住些日子…”
孟鹤煜皮笑肉不笑着:“不了不了,我过几天就带曼曼回家,和我爸妈商量一下我俩的婚事,不打扰箬叔了。”
箬横眸光一顿:“你和姿曼?结婚?”
孟鹤煜很确定:“对啊,安安经常说我俩天生一对的般配,要给我俩的婚礼上当伴娘呢…”
在游艇上,孟鹤煜和黎姿曼说了,他要是在人前说两个人结婚的话要她附和就行了,家里那边他早晚要告诉。
等到回家再把游艇上的事和黄颖一说,如果她不愿意曼曼嫁给自己,就回京市躲着,现在两个人如胶似漆的黏着,分不开了。
听了两个人要结婚的话,箬横和蔼的笑笑,没多说什么,伸手作势请。
黎姿曼仔细观察了一眼会堂府,外面看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大玻璃,全是单向大玻璃。
但到了里面可就别有一番洞天。
一层好似一个体育馆那么大,地上铺有跑步的绿环道,不远处有健身器材散落在中央,墙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孔,看的黎姿曼有些眼麻。
她小声的问:“哥,墙上的小孔是什么?”
孟鹤煜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但她不想让黎姿曼知道:“是艺术品装饰,别乱动这的东西。”
“好。”
箬横去了二楼,他的助理带他们来到一层北部的客房,最大的一间房给他们。
床旁边的全景玻璃落地窗外一片树林,黎姿曼打开窗帘沐浴阳光。
最外层的玻璃,在里面轻轻一推上面一扇,便打开了,原来是窗户,她还以为一扇玻璃一体的呢。
她猫出小脑袋往外面的树林看了看。
树枝上挂着几条蛇朝她吐信子,她呲牙,反击了回去,蛇被吓跑了。
她哈哈笑着。
孟鹤煜眸光深了深,箬横对曼曼感兴趣,此地不宜久留,要赶快办完事赶快带着曼曼走。
他把黎姿曼带到床上,在里面锁了窗户的机关。
很认真的说:“曼曼,你在屋子里待着,千万不许出去,听见了吗?”
“你去哪?”
“我去将飒塔犯罪的证据交给箬叔,配合他把飒塔交给官家。”
“好,我等你,不出去。”
孟鹤煜出门时,在门上画了一个“M王”的标志,嘱咐了两个信得过的保镖守在门前。
预约了二层,要见箬横,箬横点上雪茄,让助理迎他上来。
箬横坐在办公桌前,烟雾缭绕的手指之间,隐约闻见了黎姿曼身上独有的栀子花香。
自发妻去世之后,很多年没闻见身上有香味的女人了。
他抚摸着箬稚安从京市带回来的紫砂壶茶具,安安说,是曼曼姐熬了两个大夜亲自烤出来的。
起先他并没有在意晚辈刻意的讨好,认为黎姿曼想攀关系。
现在才能看出不惧生死的坚毅女子是不屑做出结交强权谋求利益这种事的。
他自认为这样的女人,除了他,别的男人配不上。
流连美人的思绪回收,正视着一脸狠烈的男人。
“箬叔,我和飒塔深仇大恨,将她给我处置。”孟鹤煜开门见山并且双目猩红着愤怒。
箬横眯了眯眸光,持怀疑的态度打量他:“是深仇大恨还是用情至深?”
“当然是深仇大恨,这点箬叔可以放心。”孟鹤煜眸光坚定,语气更是如一滩死水毫无波澜。
“我听安安说你让人好吃好喝的将飒塔养起来了,不让她死了呢?”
孟鹤煜嘴角含笑,面色微怒:“死太便宜她了…我只要她两个玻璃球,剩下的交给箬叔责罚…”
箬横疑惑:“玻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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