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黎姿曼紧接着问。
“我去接近她,找到她犯罪的…”
“不行,绝对不行…”黎姿曼急忙否决,语气着急,态度坚决,咬死不同意孟鹤煜以身犯险。
她双手紧紧搂住了孟鹤煜宽阔的后背,脸蛋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之上,越收越紧。
“不可以,你不能冒险。”嘴里再三不同意孟鹤煜去接近飒塔那个危险人物。
孟鹤煜的小心脏砰砰作响个没完,压制也压制不住。
“你要留在我身边,寸步不离的保护我,不许你去她身边,我不让,坚决不让。”
说着说着红了眼圈酸了鼻子,泪水打湿男人越来越烫的胸口。
“怎么哭了呢…”
感受到她抑制不住的委屈抖着嘴唇,微弱的哭泣声,孟鹤煜忍受不住,将禁闭克制的双眼睁开,轻轻把住她肩膀将她浑身上下看个仔细。
黎姿曼身着灰色纯棉家居服,齐腰长发披在耳后散漫开来,白皙的脖颈下方领口处隐约能扫视到双峰俊乳的显现,微微发抖的身子像极了受了惊的小白兔,红着眼圈楚楚可怜样,特别招人疼爱。
惹得孟鹤煜心疼不止,拍着抱住她温声细语的哄:“好了,我不去她身边做卧底了,你别哭了,乖哦…”
“不许去,不许搭理她,她太危险了,我不能拿你冒险。”
黎姿曼大方的回应他,一双细长藕臂搭在他的腰身,将他大于自己一倍的后腰越揽越紧。
她今晚异于平常的担心和害怕,本能的肢体语言多了些,暂时忘却了内心给自己制定不能越矩的规定,只想牢牢拥护着此刻的安全感。
只有在他宽阔温暖的怀抱里,颤抖到不行的心才安宁,才不那么害怕。
飒塔在暗,他们在明,今天是枪子那么明天是什么谁也想不到。
不能将飒塔一举击溃那一刻之前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孟鹤煜本就漆黑的眸色暗了又暗,杀心,他也动了,正待时机。
“我不去接近她了,别怕,快睡会觉,明天将箬稚安送走咱们两个去西城区住,那安保最好了,又是防弹玻璃,乖哦…”
“嗯,好…”
今晚埋在孟鹤煜怀里的黎姿曼睡的安稳舒适,鼻尖处萦绕着他身上好闻的清香水果味道,忍不住想多嗅一口。
香气扑鼻的栀子花香钻进心扉里乱窜撩拨,孟鹤煜的喉结滚动又滚动,抚在黎姿曼消瘦脊背上的双手渗出来汗。
怀里的女人小声的抽泣了一声,他紧张到不行,缓缓抬手轻拍着她的后腰,要帮她赶走一切梦魇,希望她好梦无忧。
一晚无梦之眠过去。
黎姿曼醒来眨巴眨巴眼,轻轻戳了戳孟鹤煜结实的胸肌:“哥,是不是天亮了…”
“嗯…再睡会…”
他俯身轻轻在她额头间落下一吻,她昂首诧异一瞬,他睁开眼睛对上她晶莹剔透的一双水眸愣怔一下,随即立马清醒了过来。
不是梦,他抱着的是真的曼曼。
她鼻尖呼出的温热还在他胸膛前跳跃呢。
黎姿曼恢复了不少的理智,赶快坐了起来,撩了撩自己的头发缓解尴尬,立马起身下地小跑着去往自己的屋子。
孟鹤煜揉了揉脸蛋懊恼,没分清梦和现实,薄唇上还有少许的栀子花香残留,他忍不住吸着鼻子深嗅一口。
黎姿曼回了房间箬稚安还没醒,她轻轻钻进被窝抱住了她。
娴熟自然的额前吻,让黎姿曼内心有了不一样的想法,难道孟鹤煜拿她当飒塔了嘛?
很显然他经常这样做才能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吻的很准,连俯身下来的角度都掌握的不偏不倚刚刚好。
黎姿曼现下大脑冷静下来可以思考了,将昨晚他们遇刺的事复盘了一下。
箬横和箬稚安通话的时候提到她的行踪是保密的,除了飒塔庭院没有来过其他人。
通过这点就可以百分百确定幕后凶手就是飒塔,孟鹤煜也得知了凶手是她。
但并没有将她告知箬横而是打算亲自去接近她,难道还是要劝她回头,要保释住她嘛。
到底是多爱她,才能对她念念不忘六七年之久,她一再犯错一再包庇她呢。
哪怕是她已经威胁到自己和箬稚安的性命了,孟鹤煜好似还是一副优柔寡断的模样。
黎姿曼内心泛起一阵酸苦,想不通飒塔有什么好的,能让孟鹤煜爱到至此。
“曼曼姐姐…”箬稚安睡醒了,扑进黎姿曼怀抱里撒娇,黎姿曼轻轻拍了拍她。
“没事,别害怕了,一会会有军事飞机接你,送你回缅甸,别怕。”
“嗯,我不怕,我回家要让库泽上将狠狠教训想伤害我的人,哼…”
黎姿曼问:“经常听你说库泽上将他是谁啊?”
箬稚安转着眼珠回答:“是我老爸的下属,我的贴身大保镖,对我可好了,对我有求必应呢。”
“你看,他得知我昨晚遇刺了,不放心,来接我来了。”
箬稚安将她和库泽的聊天记录给黎姿曼看,对话框里铺天盖地的消息,能感觉到库泽紧张到不行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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