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儿玉我们公主便磨了整整十日!”
“松月!”
江璃戈状似羞涩地呵斥了松月声,却在心里为松月比了个大拇指,她家松月该邀功的时候那可真是毫不含糊啊!
宁云逍微愣片刻,在几人的注视中缓缓打开了锦盒。
“是发冠?”宁云逍问。
江璃戈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也不晓得送什么妥当,便想着既是及冠礼,那送发冠总是不会错的。”
“很好看,我很喜欢,多谢公主。”
“世子喜欢,我便放心了。”
江璃戈客套说罢,便听松月起哄道:“奴婢瞧着,世子昨日也未束冠而来,待会儿出去怕是也不得体,不若今日便戴此冠如何?”
江璃戈闻言,便不由摆了摆脑袋。
松月能说出这话来,可见还是年轻,宁云逍是怎样的人啊?
自己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家三番两次地对他主动时,这人都是诚惶诚恐地一句“请自重”,如今能为了一个行头,枉顾礼法,在人家姑娘房中梳洗?
江璃戈怎么想,都觉得那不能够,正欲开口替宁云逍解围,就听见一声从容的: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