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钱程身后,云溪眨眨眼睛,悄悄做一个的手势,“放心吧。”
钱程点点头,朝着前方的几位公子走去,一群人笑着互相寒暄。
云溪转身,出了亭子,朝圆拱门那边走去,刚才看到院子里有棵香樟树,云溪便想去看看。
走近圆拱门,云溪突然断断续续的听到,一道好听的声音,莫名很熟悉的感觉。
循着声音,云溪又走近了一些,前方的假山上,爬了一个娇俏秀丽的少女。
嗯,这不就是那,遇到刁蛮姐吗?!
就,自己怎么总觉得,这里挺熟悉的,原来是自己走近看到过。
云溪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准备继续往前走,这姑娘将自己视为死敌,可别被发现了。
假山上,姑娘爬在上面,自言自语道:“长得倒是俊朗帅气,只是嘛,哪里比得上我的顾渊哥哥。”
完,一下就跳下了假山,绕着假山后的路,准备回自己住的院子。
云溪正准备溜远些呢,结果这姑娘,就直接跳下来,云溪扶额,只能寻了一个角落躲起来。
也不知道躲什么,总之就是不想迎面碰上,只是一不心,旁边的树枝,还是一不心,被弄得哗啦一声。
姑娘循着声音,“什么人?”
云溪叹了一口气,慢慢的从一旁的绿荫下,走了出来。
意,绝对是意。
云溪摸了摸鼻子,朝着姑娘笑了笑,有些尴尬的开口,“你好,白姐,咱门又见面了。”
一见到是云溪,白晚吟便一脸怒气,“怎么又是你。”
居然还能在自家府里,遇上登徒子。
这人,不会是故意的吧?
然后又气呼呼的,瞪着云溪准备喊人,“大胆,既然公然敢闯进白府,来人。”
云溪:“……”
动不动,就准备喊人?
再,她什么时候又是闯进来的了,明明是她爹,邀请来的贵客,好吗。
云溪收起手里的扇子,朝着白晚吟的方向,淡淡的行了一礼,“在下云缇,受白府邀请,特来赴宴。”
直接跟她吧,省得这姑娘,以为自己想要占她便宜,又喊来家里的厮,闹得不好看。
白晚吟显然不信,又瞪了云溪好几眼,“我爹,怎么会邀请,你这种登徒子?”
这人,真是越看越不顺眼,明明就是登徒子。
云溪无奈扶额,自己造的孽,自己得受着,“这我不就不知道了,还请白姐去问白老爷。”
完,云溪又彬彬有礼的,朝着白晚吟行了一礼,准备转身就走,“白姐,在下先告辞,去前厅寻人。”
白晚吟一把拽住云溪的袖子,就是不准她走,“不准走,你这登徒子。”
想要喊人又不敢喊,毕竟是自己偷拍出来看的,但要让她放过这轻薄自己的登徒子,她也做不到。
云溪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发现拉不动,无奈至极,谁这古代大家姐,都是婉约多情,端庄优雅的。
是谁,还不站出来。
云溪有些欲哭无泪,再扯自己的几下衣服,还是扯不动。
好的,是白家姐,逼他放绝招的。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云溪深呼一口气,调整好嗓音,顺势随着白晚吟的拉扯,把头凑近姑娘的耳朵,用着魅惑的声音道:“白姐,这些日子,可还想我。”
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耳尖,白晚吟红了脸,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见姑娘没动静,云溪四处看看,又朝姑娘走近了一些,缓缓抬起手。
发呆的姑娘,红了脸,一把推开云溪,朝着路跑远了。
“登徒子,不要脸。”
“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
总之,就一边跑,一边骂了云溪一路。
嘀嘀咕咕,自言自语,气得嘴唇发白。
云溪叹了口气,耸耸肩,果然渣男不好当。
见姑娘跑远了,云溪抬头,看看不远处的香樟树,想了想,转身又回了后花园。
还是不到处逛了,省得又遇见这姑娘,又被喊登徒子,闹得主人家面上无光。
自己实在太难了,明明是救了一个姑娘,结果一点都不像书里写的,什么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的。
自己,跟找了个麻烦似的。
亭子下面的钱程,跟几位公子,相谈甚欢,谈笑风生。
钱程话幽默风趣,本人相处起来也甚是随和,又有些自来熟的感觉,所以这厮,不论在哪里,都混得挺开的,从旁边围的一群人,就可以看出来。
云溪抬头看了亭子一眼,转身朝旁边的拱形桥走去。
瞧着钱程谈笑风生的样子,云溪也着实开心,看钱程高心样子,这一番,这厮怕是又要,拿下不少生意了。
钱程也注意到了返回的云溪,依旧在跟旁边的几位公子交谈,不过视线却是一直随着云溪走的。
见云溪在圆拱桥处停了下来,钱程这才收回了视线,嘴角的笑意不减,想来是妞妞绕了一圈,觉着无聊,又回来看荷花了。
云溪靠近石拱桥,迎面的视觉冲击,甚是让人震撼。
的一座桥,亦高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