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拿起袋子,转身进了厨房,“大哥先喝口茶水,我去准备饭菜。”
钱程接过云溪手里的袋子,也进了厨房,“我帮忙。”
“别别别,你在一旁看着就校”
云溪将钱程推出厨房,“茶水在屋里,自己去拿。”
钱程边走边转头,语气挑轻飘飘的,“哟,今还挺疼人,那行,爷喝茶去了。”
云溪一个白眼,“大哥眼拙。”
晚饭的主角,便是那热腾腾的金丝搅瓜了。
起这瓜,还是黑子发现的呢,跟着云溪满镇江城跑,也找了不少新奇物件回来。
总之,用黑子的话来,自己得时刻帮少爷把少夫人照顾好了,所以见啥新奇的都给云溪买回来,反正少爷有的是钱。
云溪见钱程拿筷子,将瓜瓤搅成丝状,帮着倒上了自己调的料汁,“这瓜好吃吧。”
钱程就瓜夹了一筷子,又是一筷子,“好吃。”
云溪笑得眉眼弯弯,“我也喜欢。”
钱程夹了一只鸡腿给云溪,嘴里一边念叨着,“黑子,这瓜子到时多买些,带回去给奶奶婶子她们种,她们铁定欢喜得不行,奶奶定会一句,活了几十年了,还没见过可以搅丝的瓜呢。然后又是可以,和她的老姐妹炫耀好久了。”
云溪抬眸笑,看着色,那方院也差不多该吃饭了吧。
云溪又给钱程夹一筷子菜,“明日,黑子还跟你一起还出门吗?”
近几日,钱程一直很忙,钱家的产业,自从钱程上手帮忙后,便涉及各个领域,此次到江南,便是拓展南方业务网。
钱程点头抬眸,直勾勾的盯着云溪看了几眼,“嗯,想出门?”
云溪笑开,“嘿嘿。”
钱程直接一句,“没门。”
出门在外,即使武功高强,他也不放心云溪一个人出门。
云溪又夹几筷子菜给钱程,笑得谄媚,“我约了朋友。”
“谁?”
云溪抬起手,指指隔壁极高的大宅子,“就住我们隔壁,刚认识的。”
“抢我们宅子,不校”
云溪一脸期待的,看向钱程,“钱程,我就出去玩一会儿,就一会儿,您看可行?”
钱程扒了一口饭,头也不抬一下,“做梦。”
见钱程一无所动,云溪弯了嘴角,看来还是得使绝招啊。
云溪掐着嗓子,一脸委屈,泫然欲泣,“钱程……”
黑子:“……”
黑子愣了几秒,没敢抬头,继续扒饭,这饭很香,对。
几乎又是毫不迟疑,钱程咬牙切齿的开口,“那……行吧,那黑子留下。”
果然,每次都一样,百试百灵。
云溪摆摆手,钱程那么忙,黑子帮帮他也挺好的,“不用,就我这身手,你还不放心啊。”
钱程瞪了一眼云溪,“不放心。”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磨了好半,这厮终于是松口了,可以让云溪到镇江城随便逛逛,只不过还是男装打扮,还要带上池水也研制的防身药粉。
晚上的碗,是黑子洗的,跟着自家未来少夫人,混了一段时间,发现这做饭打下手的技艺,那可是飞速增长。
吃完晚饭,云溪搬出到了江南才买的古琴,琴声缓缓流出,坐在葡萄架下,俩人吹了半风,才回屋睡觉。
夜里莫名睡得很香甜,因为江南的雨,悄悄地下了大半宿,或许是因为淡漠了一季,雨滴滑落了整个雨季,纤细绵长。
空刚刚翻起鱼肚白的时候,院子里的几人刚醒,还没下床。
而镇江城外,碧波荡漾的湖面上,古老的采莲歌,在雨幕中静静的飘荡,那很淡淡的韵味。
那浅淡的江南味道,将多少过客引渡到枫桥渔火的渡边上,轻嗅一丝丝清新的藕花香,忘了忧愁,忘了思念,只听松声如涛。
江南烟雨,弱水空蒙,几穗汀兰摇曳身姿,重重交叠地墨色云朵,恰似宣纸上联袂盛开的娇艳水仙,却带着微不可察的惆怅。
空气中氤氲的水汽,萦绕着波光涟漪中的轻舟,点缀着丝丝的迷离。
江南烟雨里,拈花浅笑,终是未错过了这一季,花满西楼的旖旎。
伴随着声声,雨滴落的轻软,院里的几人下了床。
打开屋子,迎面便是一阵清凉,神清气爽,让人欢喜至极。
雨丝轻细,屋檐下的云溪,兴奋得不行,“啊,终于下雨了。”
到江南,差不多有一个月了,而这备受期待的雨,却是第一次下,着实让人兴奋。
打开屋门的钱程,抬头看凸起的屋檐,垂下的瓦当,汇成一股清流的雨滴,从面前飘落。
隔雨看雨,雨的清洌,刺激了久封的神经,一切都变得纯净,让人欣喜开来。
妞妞喜欢的烟雨江南,终于还是来了。
钱程倚靠在屋门处,还是那个痞痞的语气,“终于下雨了,这雨可是盼得爷头疼。”
下一秒,就把欢实的云溪,给拉了进来,“进来进来,别把自己淋感冒了,倒是还得费汤药钱。”
“知道了。”
虽然不冷,但云溪还是给自己加了一件衣服,钱程这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