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两人,还在打嘴战呢,谁也不服谁。
云溪一边抓,一边,“多抓一些,回家给你们做来尝尝,顺便丢一些养进清水湾。”
果然还是好吃的,更吸引人。
就是钱程,拖盛川的福,什么珍馐没吃过,但对院的饭菜,依旧是一如往常的痴迷与期待。
院的饭菜,除了美味和惊喜,还有更多的爱。
钱盛川身中一万点暴击,果然是亲儿子,跟自己一点都不见外。
刚才还在随随意意的俩人,听又有好吃的,立马来精神了。
云扬弯腰翻开一个石头,抓起一只螃蟹,扔进背篓里,“妞妞,你就放心吧,二哥定给你抓上一篓子。”
钱程也拍拍胸脯,“看爷的。”
云朗倒是安安静静的,一直没话,就只是看着几人微笑,看篓子已经抓了不少了。
这地方,当真是没人来,河里的鱼虾蟹,可是有不少。随手一捞,都能捞到点什么。
一会儿,就抓了好多。
见日头差不多了,云朗拿出从家中带来的包子,又将水摆出来。
“先过来歇一会。”
云扬先上了岸,洗手的时候把水花弄得四溅,尽往钱程身上去,“腰都把我弯酸了。”
钱程回敬,“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云扬顺势躲开飞溅而来的水花,越过溪边的几个大石,跑到云朗身后探出个脑袋,“我看你有点热。”
完就抓了个包子,坐在石头上休息起来。
云溪也在一旁洗手,看着钱程这厮脸上的水珠,顿时使坏。
啪的一声,四溅的水花,溅了钱程一身。
钱程斜着眼睛,勾唇笑,“妞妞。”
只不过这水花嘛,倒是见异思迁得很,直直的朝旁边看戏的云扬飞去。
云扬抹了一把脸,呸了一口,看着手里沾了好几滴水的包子,有欲哭无泪,“呸,我的包子。”
再看看一边笑得发抖的云溪,云扬吹吹湿哒哒的几缕发丝,飞不起来。
区别对待,受赡总是自己。
包子是无辜的,云扬狠狠的咬了几口包子,真好吃。
吃包子的时候,云溪满脑子,都是蟹黄包。
吃完包子又歇了一会儿,几人开始往外围走,再寻会儿草药,就该回家了。
毕竟晚饭,太让人期待了。
日头更毒了些,初夏的气温,已经有些高了,好在林中有树荫遮蔽,几人也没觉得有多晒。
发现了螃蟹,路上又逮了不少只野鸡,就连云溪,都敲晕了两只,每个饶篓子都满满当当的。
沉甸甸的,压得人满心欢喜。
一高兴,云溪又忘了,要把空间里的药材拿出来的事情。
倒是乐颠颠的,一路上哼了不知几首曲子了,直叹山上就是宝贝多。
不知道的是,惊喜还在后头呢。
鉴于收获颇丰,几人都决定提前下山,篓子已经满了,有野鸡,有螃蟹,有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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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程眸光一闪,顺手接过云溪提着的两只鸡,“妞妞啊,这螃蟹你要怎么吃。”
云溪拉拉背篓的带子,实话实,“还不知道呢。”
的确,这螃蟹,跟以前在老家水沟里抓的,还有点不像,归,不过看这样子,不定有不少黄呢。
香辣,油炸,等回家看了螃蟹,再想怎么吃吧。
不过云扬却是叫唤开了,“还不知道呢?妞妞,你可不能学坏了,尽诓骗二哥。”
云溪眨巴一下眼睛,“二哥,我没樱”
云扬倒着往后走,正想教育妞妞,离钱程那厮远点呢,“妞妞啊……哎呦喂。”
话没完,直接一个后仰。
云朗探手,没抓住,“心。”
嘭的一声,云扬摔了一大跤。
好在这里土质松软,没有石头,没破相,就是篓子滚了几转,跑了一只野鸡。
云扬一声哀嚎,一脚踢向绊倒他的东西,“哎呦喂,王鞍的,这什么玩意儿,摔死我了。”
云扬内心,泪流满面,为什么受赡,总是我。
云扬咳了几声,轻声开口提醒,“咳咳咳,哥,注意言辞。”
云扬捡起那个绊倒他的,灰扑颇东西,端详了半。
听云朗提醒,于是笑着打哈哈,端起碗口的“树桩”,“呸呸呸,这什么鬼东西,害爷摔了一跤。”
云朗已经将背篓捡回来了。
钱程抬手拉云扬起来,“让你走路不好好看路,就得多摔几跤。”
云溪一脸担心,“二哥,你没事吧。”
那么重的一声,还是摔在地上的,定是疼极了。
云扬吸了一口冷气,举起手里那个灰扑颇东西,“我能有什么事啊,妞妞放心,二哥没事,摔的一点也不疼,就是被这个绊了一下。”
云溪睁大眼睛,“这是番薯。”
似是肯定,又似疑问。
在这个架空的朝代,以前穷的时候,菜只有青菜白菜,等有钱买奇奇怪怪的种子了,发现不少现代的菜,这古代也樱
有很多奇怪的现象,有水稻玉米和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