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河瞪了自家儿子一眼,“咦,你这子。”
李青河刚完,云扬摇着头开始叭叭的接话,“专坑老子呢,一点面子都不给。”
完,云扬摆摆手,“爹,就不能有点新意吗?”
回回骂自己,都是这几句,耳朵都听出来老茧了。
李青河一口气不上不下的,瞪了云扬好几眼。
众人憋笑。
斗嘴是日常,憋笑是习惯。
云溪和钱程,双双憋到满脸通红,相视一眼,出了院子。
憋不住啊,又不能下了二叔的面子,只能跑远些笑。
李青河这个暴脾气啊,恨不得直接上手招呼上,“臭子,什么态度,这该是跟你老子话的态度吗?”
云扬在心里,跟着自家老爹念了一边,直到见老爹抄起鞋就要揍,才连忙赔不是。
“爹爹爹,我错了我错了。”
满满的求生欲,又是笑煞众人。
“爹,我去出去一趟,妞妞和钱程,定是偷偷跑出去玩去了。”
完,人一溜烟,消失在了院子里。
池水也笑着摇摇头,“啥没学到,逃跑倒是学得炉火纯青。”
云扬跑了,李青河转身,看了一眼坐着帮田氏剥豆子的云朗。
意识到身上如炬的视线,云朗没抬头,“奶奶,我也出去看看。”
起身,放好椅子,然后镇定的出了院子。
好险,好险,自己顶多,就算半个帮凶吧。
拆老爹台的帮凶,惹老爹生气的是哥。
见看不见几娃儿了,老爷子一脸嫌弃的开口,“老二,多大个人了,还跟孩子较劲呢。”
李青河大嗓门的喊了一句,“爹,要是换成你,怕是早就揍我了吧。”
老爷子一掌呼过去,“尽瞎话。”
被拆台,还挨了一掌的李青河,凄凉的吐了一口气。
“行,爹,是我瞎话了。”
池水也今日,笑得胡子一抽一抽的。
躲在院子外面的几人,看着李青河的凄凉样,哈哈大笑。
云溪也有点忍不住,要不是年龄有代沟,加上二叔,院应该有个活宝四人组。不对,应该是把三哥去了,加上二叔,三哥多稳呀。
转身就看到,云朗笑得捂肚子。
算了,还是活宝四人组吧。
钱程环顾四周,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时候到处疯跑的场景,此刻还历历在目呢。
见色尚早,于是转身提议,“到村里绕一圈?再回家怎么样?”
云扬直接往河边的大柳树方向去了,“行啊,就是大宝柱子他们都不在。”
一路上都没人,云扬稍稍用了些内里,脚步轻盈,时不时就要等一下后面的几人。
钱程和云朗,慢悠悠的跟在云溪后边,再学着云溪的样子,背个手,妥妥就像两个保镖。
“你们就不能快点,我都等你们多少次了。”
钱程才不想理那子呢,“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散步养生,你到底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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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懂呢?”
嘴里还在着,脚上的速度,却是慢下来好些。
夜间的风,最是清凉舒服,路边刚开的花,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钱程和云扬,一路上斗个不停,几乎都没有歇过。
听虫鸣,吹夜风,闻花香,耳边聒噪的声音,莫名让人很安心,一起散步的傍晚真是太舒服。
路边的野花,你就要采呀。
云溪一见好看的野花就采,长得奇特的草啊叶子什么的,也采了不少。
一摘花,云溪就特别兴奋,嘴里开始不由自主的哼歌,闻着花香思考,回家做了干花,怎么样搭配好看,放在新房子里怎么装扮好看。
云朗就一直跟在妹妹后边,遇见好看的野花,就跟着摘一些。
不一会儿,几饶手上,就抱了几大束野花,五彩缤纷。
怕花蔫了,一回到家,云溪急吼吼的就把刚摘的野花处理了。
虽然云扬拆了李青河的台,几人还是一致觉得,上山转转也挺好的,不定能发现点来钱的路子,逮几只野鸡也行啊。
卖烧烤的这段时间,想着几娃儿实在辛苦,池水也就没喊几个孩子早起练武,几人也就死皮赖脸的,睡到日上三竿,怠惰了几。
不过这几,倒是自觉的早起练武了。
第二,早早的,院就有了动静,几娃儿在院里练了大半个时辰,吃了早饭才上山。
早虽早,一路上还是遇见不少村名,古代劳动人民就是勤劳。
慢悠悠的,一边聊一边爬山,也不费力,很快几人就越过了山丘,到了后山。
到了后山的山林里,树木顿时茂密高大了起来,抬头一看,清晨的柔光,从古树的缝隙之间洒落下来,斑斑驳驳,遗落在几饶脸上。
整个山坡,都是苍翠欲滴的浓绿,没来得散尽的雾气,像淡雅丝绸,一缕缕地缠在它的腰间,阳光把每片叶子上的露珠,都变成了五彩的珍珠。
抬头远眺,远处尖刀似的山,还挑着几缕乳白色的雾,雾霭里,隐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