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很是担忧,:“宥阳那地界这么不太平,你父亲的生意想必是受到影响了?”
提起这个长梧也是面露难色,:“是,做生意最怕这些了,这些逃兵、败兵们时常烧杀抢掠,命都不保,哪儿有钱啊?”
“这几年官家登基,虽免了一些赋税,但也是杯水车薪啊。”
“何况今年,天气实在多变,水位上升了不少,估计今年难熬了。”
长梧摇摇头。
盛紘叹了一口气,自己在京中上下打点需要的花销可不少,这么多年也是缺不了大房帮扶,两房互惠互利,倒也算平顺。
如今,若是大房倒下了,自己也是受损的。
长柏比起盛紘担心自己,倒是更关心长梧所说的后面的话。
“你是说,今年宥阳水位上升明显?”
长梧点头。
长柏深思,:“宥阳一向水位平稳,没有出过什么事儿,今年突然水位上升?。”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
“快入夏了,往年这时候,水位也涨,可是绝没有今年这么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