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贱人什么意思,我们是你说留就留说赶走就赶走的?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其中一个人说着话就要去抓郑月夕的手臂,都不用郑月夕回头,喜鹊便一个高抬腿将那人的手踢开。
那人疼得一身大喊,缓过来后冲上去就和喜鹊打了起来,可还没碰到喜鹊一片衣角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撞翻了桌子后躺在那里便一动不动。
另外两人一看也急了,干脆一起上,可这三人对喜鹊来说简直就连塞牙缝都不够,她的武功虽比不上自家小姐,但是对这三个只会胡乱挥拳伸腿的人来说,已经是绰绰有余。
几乎是眨眼间的功夫三人便齐齐倒在地上,一边翻滚一边哀嚎。应润泽和柏宗明亲眼看着喜鹊一个小丫头将三个大男人不费吹灰之力的打倒在地都有些怔愣,两人对视一眼,心里对郑月夕的身份更加好奇。
喜鹊笑嘻嘻地追了上来跟在郑月夕的后面,“小姐我的武功有没有进步很多?”郑月夕终于停下脚,丝毫不给喜鹊面子的说道:“踩死了三只蚂蚁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喜鹊当即便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泼到了脚,低下头不再得瑟。柏宗明也不再关注身后那三人,催促着说道:“咱们还是快走吧,万一那人跑得太快跟不上那母子可就遭殃了。”
郑月夕十分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我都说了那对母子不会有事儿,你们不过就是瞎操心,可还非要去看一看,有这点时间做什么不好。”
现在外面的太阳是最烈的时候,季兰留在茶楼收拾残局,郑月夕则带着三人上了马车,可都还没坐稳,突然就听到一声闷雷,紧接着天空中便下起了雨。
雨并不大,也不急,就像郑月夕说的那般。柏宗明等人这才想起他们昨天晚上就立下了第一场比试,柏宗明有些不敢置信地撩开车帘去看,还伸出手去接了几滴雨。
缩回来后就对着郑月夕竖起了大拇指道:“你真的太厉害了,可是明明太阳这么大,怎么会突然下雨呢?该不会是你怕输所以施了什么妖法吧?”
“你胡说什么,就不许是我家小姐卦术比你强上太多吗?”柏宗明撇撇嘴,有些委屈地嘟囔道:“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你这丫头这么凶做什么,再说了,这种想法肯定不止我一个人有。”
他说这话时看了看身边的应润泽,可应润泽面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是自顾自地喝着茶,眼中淡定非常。
就因为他没有表情又一派淡定,反而证明了自己并没有和柏宗明一样的想法,喜鹊也注意到了应润泽的表情,于是又狠狠剜了柏宗明一眼。
马车走了一段距离后便追上了之前从茶楼跑出去的那位立大哥,他其实走的也很快,只不过他在途中去了一家铁匠铺,出来的时候就拎了一把匕首。
几人跟着他来到了西街的平民巷,因为这里的路比较窄,四人便弃马车改成走路。又因为是在跟踪别人,几人走路的声音都很轻,也不敢大声说话。
可看着那位立大哥反手握着匕首急匆匆的背影,柏宗明还是没忍住说道:“他想要干什么?该不会是想把他的前妻子杀了吧?”
郑月夕闻言很淡定地点了点头,继续大大咧咧地向前走着。柏宗明皱了皱眉,好像对郑月夕这样的表现很不满:“那你为什么还说他们没事儿?”
郑月夕停住脚,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柏宗明道:“我说没事儿,那就是他没杀成呗。”她的语气太过无所谓,让本就性子火爆的柏宗明一下子更加生气。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冷血?”郑月夕闻言却只是翻了个白眼继续走路不理他,柏宗明冲上去就想抓住郑月夕理论,却被应润泽一把拉住。
“宗明,这位姑娘不像是那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别忘了我们都是会卜卦的,或许这位姑娘已经卜出母子两人没事,所以才这么说的。”
喜鹊得意洋洋地回头看了应润泽一眼,还十分臭屁的点了点头,仿佛在说小子我欣赏你之类的话。
就在这时,那位立大哥的脚步缓缓停在了一个敞开大门的小院子门口,几人的脚步跟着停下,顺着敞开的大门往院子里望去。
只见到一位穿着极为朴素的妇人坐在院子内的桌旁缝着衣服,还有一位十岁左右的少年坐在另一边,认认真真地写着字。
那男人抬起匕首就往院子里冲,在这同时,那位妇人也看到了冲她冲过来,杀气腾腾的男人。
妇人吓了一跳,手里的衣服直接扔在了地上,她冲到门前伸手就将门摔上,可能是因为害怕又或是什么其他原因,她关门的力气很大。
而那立大哥也因为跑得太急,再加上天还在下雨,一个没站稳就向大门扑去。人在要摔倒的时候下意识地就会用手去撑地面以免摔个狗吃屎,他也不例外。
可是他忘记了自己还握着匕首,再加上门被大力的推过来,他这一摔倒就直接撞在门上,而门因为惯例还在向前拍,直直的就将他紧握着匕首拍进了他的心口。
这一幕说起来时间长,其实也就发生在一瞬间,等人们都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停止抽搐,身下流出了大片的血迹,俨然已经没了气息。
一声惊叫划破天际,母子两人都吓坏了,有百姓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