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天天在跟前的人冷不丁看不见了,心里空落落的,糖糖有时候在院子里喊一声儿没听到回答,才想起来,对啊爷奶没跟着回来。
孔珍从厨房里探出脑袋:“咋啦闺女?”
糖糖擦擦额头的汗:“没事儿,妈,我爸啥时候回来啊?”
“咋?饿了?你要是饿了就先吃,你爸说今天得晚点回来,说是要安排好才能放心搁家里待着。”
“锻炼完了?妈给你弄点水洗洗?”
“不用,我自己就能行,还是等我爸一起回来吃饭吧。”就三口人还要分开吃饭。
回来后柏长青就忙了起来,说安排好人接替他,他就回家来守着他们娘俩,再有啥事儿电话联系就行。
糖糖都帮自家爸愁得慌,那一大摊子是说走就能走的。
他们一家子要是搬到海市去,爸爸的车队咋整?那些大车还能都跟着一起去海市,关键是那些司机家里都是这儿的,咋可能撇家舍业的跟着自家爸走。
也不知道现在就弄个物流公司可不可行,要不晚上给自家爸提一提,行不行的让自家爸自己去考虑?
糖糖边想事情,边打了水清洗,回来后她就加大了自己的运动量跟敏锐度训练,只有这样自己好的太快,家里人才不会怀疑别的。
别忘了她还有个大力属性呢,到了现在,家里都没有人知道她的力气特别的大。
这么锻炼时间长了,她就多少可以露出来一些,力气比别的孩子大的事实,也可以说是因为经常锻炼的原因。
柏长青回来的时候天都暗了下来,在院子里洗漱了一下,将盆里的水泼到了院子里的大树下,正好看到树根不高处树皮都快没了。
这是咋了,难道果树生病了,他抬头看了眼树上面,挺茂盛的不像生病的样子啊,这树结的果子可甜了,糖糖特别爱吃。
孔珍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男人撅着屁股不知道看啥呢:“你干啥呢,闺女还等着你吃饭呢。”
“啊!这不是瞅见咱家果树好像生病了?”
孔珍也没注意这树皮的事儿,婆婆不在家她好像忙了不少,就知道每天闺女对着这果树使劲儿,累的满头大汗。
“我瞅瞅,还真是。”
“这可不是生病了,是你闺女给踢的,你闺女天天朝着上面招呼。”
“啊!都快让你闺女给蹭秃噜皮了,闺女那脚丫子没事儿吧?”这才多久,记得刚回来的时候,看着树皮还没啥变化呢。
“不行,一会儿我得看看闺女的脚丫子,这么踢不得给那脚都踢坏了,闺女咋啥也没说呢?”。
“不是,咱闺女练的是啥呀,以前没发现咱闺女还要踢树啊?”
“咱闺女说高抬腿踢树,是为了练习肢体的灵活性跟力量。”
柏长青嘴角抽抽,这话说的,好像以后自家闺女要出去专职打架一样。
“快吃饭,吃过饭我还要看看闺女身上有没有伤,这孩子啥也不说,磕了碰了的从来不出声。”
“已经好了我马上就来。”
吃过饭柏长青去刷碗,孔珍弄了盆热水端到闺女房间:“闺女泡泡脚,天还有些凉,等天暖和暖和你最好锻炼完泡个热水澡,那才舒服呢。”
糖糖一看自家妈要给自己洗脚躲了一下:“妈,我都多大了,我自己来就行。”
孔珍也不强求,坐到糖糖对面一副我看着你洗的架势。
糖糖……不是,她都挺老大了,自家妈还不放心她自己洗不干净脚咋地?
“妈,你也累了一天了,你去休息吧,洗好脚我自己倒水就行。”
“我不累,你快点洗,洗好了要睡觉了,要不要让妈帮你脱鞋?”
糖糖……真不用,她又不是小娃娃了,都这么大了让自家妈给脱鞋洗脚像什么样子?
行吧,你不走就不走吧,想看就看呗,她也没啥好避着人的。
糖糖脱掉鞋子跟袜子,将缠在脚上的布一圈一圈儿打开,看的孔珍目瞪口呆。
“闺女,你脚丫子上缠着布不难受?”
“不对,这不是重点,你给脚丫子缠上布干啥呀?”
“啊,我这不是每天还要踢树一百下吗,不缠上点我脚丫子也受不了啊,”她又不是钢筋铁骨的,就这么隔着袜子一脚上去,那脚背不得都青了。
孔珍竖起大拇指:“还是我闺女有办法,你爸还说呢,咱家那果树都快秃噜皮了,你脚丫子指定受伤了,我还想着是给你抹点红药水,还是用药酒搓搓呢。”
糖糖有些哭笑不得:“那您这要给我洗脚,就是想看看我脚受没受伤?”
“对啊,你这孩子那身上磕了碰了从来不出声儿,这不是怕你疼也忍着。”
“你俩可真是,你闺女还没那么傻,我还能直接跟那大树肉搏,肯定要做好防护措施的。”
上学么都是孩子,教室里也都是桌椅,偶尔碰一下都是难免的,糖糖还皮肤白,碰一下就红一块或者是青一块,糖糖根本就没当回事儿。
还是有一次回家换上短裤让自家妈看见了,就以为她不知道受过多少次伤了都这么忍着,她解释都没用,就好像她出门在外就是那小可怜一样。
“不是,